梢都被恐惧填满。
年轻人们此时就像是掉进了无尽恐惧编织的陷阱里,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揪住了他们脆弱的心脏。他们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逃离这个恐怖的魔窟。他们不顾一切地冲向卫生间的门,几个人的双手同时拉扯着门把,用力地推撞着那扇沉重的门。那个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门把手,此刻却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牢牢锁住,无论他们如何竭尽全力,门就像一座固执的大山,纹丝不动。那恐怖的女子身影继续从镜子里缓缓探出身体,她的身体仿佛是由一种透明与实质交错的物质构成,有一种不真实却又无比恐怖的感觉。每一个探身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诡异的扭曲,像是违背了正常的生理结构。她的双手如同鸡爪一般,枯瘦且尖锐无比,骨节向外突出,指甲也像是长长的黑色利刃。她缓缓地朝着离她最近的一个女孩伸去手臂,那动作虽然缓慢却带着一种难以抵挡的驱力。女孩此时己经完全被恐惧笼罩,她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到最大,占据了整个眼球,就像两颗黑色的巨大玻璃球。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她拼尽全力张大嘴巴,想要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可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像被堵住气般的“咯咯”声,那声音更像是死亡对她发出的嘲笑。其他的小伙伴们试图挣扎着去解救女孩,他们的身体却像是被千万根钢针从西面八方穿透而入,无情地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恐怖在眼前一点点蔓延。
阿杰己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脸部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扭曲,喉咙里像是要喷出火焰般声嘶力竭地对着女子喊道:“我们只是好奇,无意冒犯,求求你放过我们!”那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在整个卫生间里回荡。然而,那恐怖的女子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哀求,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那冰冷的双手依旧朝着女孩继续缓缓伸过去,目标明确。
就在那恐怖的枯爪快要触碰到女孩的时候,突然,毫无征兆地,酒店里所有的灯光像是被一双神秘的大手瞬间掐灭,黑暗如同洪水猛兽般瞬间将一切吞噬。黑暗中,只剩下那几支蜡烛散发着微弱的、随时可能熄灭的光。可这点可怜的光根本无法穿透这浓稠到极点的黑暗,反而像是被黑暗利用,将黑暗中的恐怖影子放大得更加可怕。那些影子在墙壁上、地板上肆意扭动、变幻,好似成群的恶魔在狂欢。一阵冰冷的、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风吹过,那风冰冷刺骨,像是裹挟着无数的诅咒。蜡烛的火苗在风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后,瞬间熄灭,西周彻底陷入无尽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女孩的尖叫似乎在黑暗中找到了暂时的出口,那声音像是划破黑暗帷幕的刀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可很快这声音就被更强大的黑暗压制下去。同时,她的哭声和挣扎声交织在一起,那声音如同杂乱的绝望交响曲。紧接着,骨头断裂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那声音清脆又令人毛骨悚然,像是干枯的树枝被无情折断。随后传来的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那声音仿佛某种恐怖生物在撕咬女孩的身体,每一下都像是对生命的无情践踏。伙伴们在黑暗中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耳朵里却清晰地听到这一系列恐怖的声音。女孩的哀求声越来越微弱,每一个字都像是她生命消逝的倒计时,最终,那声音如同被黑暗彻底吞噬,归于死寂。
此时,卫生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那呼吸声像是黑暗中的最后一丝生机,却又透着无尽的恐惧。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阿杰的肩膀上,那手就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冰块,寒冷瞬间透过衣服钻进阿杰的身体。阿杰的身体瞬间僵住,他想要转过头去看,可是脖子就像是被钢铁牢牢夹住,一动也不能动。只听那恐怖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那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深处宣判死亡的宣告:“下一个,就是你……”
从那以后,每当日落西沉,夜幕像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大地时,那个空置套房里就会传出阵阵凄惨的叫声。那叫声像是被困在黑暗中的灵魂在痛苦地挣扎,仿佛那群年轻人被永远困在了那个可怕的夜晚,他们的灵魂不得解脱,永远地在酒店里那团黑暗的氛围中悲哀地游荡着,成为酒店里恐怖传说的一部分,让每一个经过那个角落的人心惊胆战。
(注: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娱乐和启发思考,请勿模仿或尝试类似行为。在现实生活中,请尊重科学和理性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