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老板越来越难看的脸。
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丝侥幸的试探:“老板,会不会……真的就是那个小女孩的恶作剧?”
“她不喜欢别人烧她东西,故弄玄虚,吓唬人的?”
邬云深猛地抬眼!
那眼神如同淬了毒,裹挟着暴怒和痛苦,狠狠刺向手下。
手下瞬间脸色煞白,双腿发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个房间此时就像个炸药桶,只需一丝火星,就会彻底爆炸!
就在这时,西医拿着化验报告,脚步沉重地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室内死寂压抑的氛围和老板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西医欲言又止,眼神充满了矛盾与恐惧。
“说!”邬云深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焦躁。
西医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上前,将报告轻轻放在血迹斑斑的桌面上,声音干涩:“老板,血液化验结果……显示……一切正常。没有检测到任何已知毒素成分。”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邬云深,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包括……香烛的残留物分析……也无毒。”
手下闻言,脸上瞬间迸发出狂喜:“没毒?!老板!太好了!您没中毒!我就说是……
“蠢货!都给我滚出去!”
邬云深一声怒吼!
吓得西医和手下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冲向门口。
就在他们即将跨出门槛的瞬间——
“站住!”邬云深声音冰冷又嘶哑。
手下僵在原地,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跑得更快一点。
邬云深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下钻心的剧痛。
冷汗已经彻底浸透了他的衬衫,贴在皮肤上,冰冷粘腻。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玉石俱焚的狠厉。
“去找画师,”他声音极冷,“让那个废物,把他看到的那个女人的样子告诉画师,赶紧给我画出来!”
邬云深快被手下蠢哭了。
他都快疼死了,居然还不知道仇人长什么样?
“还有,”他顿了顿,肋下又是一阵抽疼,疼得他眼前发黑,“立刻准备飞机,申请飞往非洲的航线!要最快!”
手下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非洲?!老板这是……
难道是恼羞成怒,要亲自追去万里之外,把那位邬家大小姐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