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把人带进提前订好的包厢。

坐在包厢里，阿喜占了个位置，霍琳坐在阿喜旁边，谢雨辰在对面，两人一狗互相对峙。

“霍姐姐这是？”

“不是你要见我？说吧，有什么要求？”

“...帮我调查谢连环的死因，或者是把活着的他揪出来。”

谢雨辰不相信谢连环死了，他相信谢连环有什么苦衷，也想完成爷爷的心愿。

霍琳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谢老板倒是相信他。”

“当然，不然霍姐姐不会明知我想求什么，还来见我，想来霍姐姐是恢复当初的记忆了。”

谢雨辰丝毫不惧，他能独自一人撑着谢家不倒，也是个有手段心计的。

读大学确实难不倒他，就是自由少了点。

霍琳挑眉，摸着阿喜的手一顿，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我可以肯定谢连环没死，也知道你爷爷把你送到二月红二爷那里学戏的原因，你想知道吗？”

谢雨辰到底比不了霍琳冷静，眸里透出几分震惊，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

霍琳微微笑着，眼里却没有什么情绪。

即便记忆没有完全恢复，缺少了很多东西，但从自己留存的记忆来看，她也知道了自己和九门的关系。

她曾经是九门霍家的人，进过青铜门，‘弄死’过祂，与虎谋皮，甚至是，

用自己的命作赌，赌人性复杂凶恶。

但是，她活下来了。

“是什么？”

“听闻九门一代也是风云人物，怎么就只有二爷、西爷、霍仙姑、八爷和九爷长寿，偏生三代里学了娱神舞的就资质算得上最好的谢老板。”

霍琳语气里带着可惜，脸上却依旧噙着笑，

“吴家的小三爷虽然才十八，但长得像极了齐八爷的孩子齐羽，若是-旁人不知道那是吴家小三爷，还以为齐羽长生了呢。”

“说实话，哪怕是曾经和齐羽有过几面之缘的我，也险些把人认成了齐羽呢。”

话语间带着调侃和惋惜，还有没有掩盖的嘲讽之意。

谢雨辰的指节泛白，脸上的血色也慢慢褪去。

霍琳停下，目光落在谢雨辰的脸上，

“谢老板，您不信长生。”

“当然。”

谢雨辰扯了扯嘴角，他怎么可能相信长生，要是有长生他爷爷就不会死。

——章小结——

谢雨辰：我不信长生，也不信你们，更不信，

谢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