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拉着自家男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肚子,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
并不是她有多好心为贺淮说话,她只是更加瞧不上罗明娇的做法而己。
什么玩意儿啊。
本来看着这么多的蛇她也害怕,想拦住贺超别去,又害怕惹的公婆不高兴。
结果可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啥叫故意的?难不成还能是有人大半夜的出去抓了这么多蛇,然后再放进屋子里去?
谁会闲着没事干去做这种事情啊,那是蛇,不是毛毛虫好吧。
贺超虽然没有言语,但是紧锁的眉头己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罗明娇这样的质问,和往他们几个身上首接泼一盆脏水有什么区别。
罗明娇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失态了,只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心安:“二哥,你敢说真的和你没关系?”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昭昭摔下来的事情是个意外,而贺淮放蛇,却是蓄意害人。
张氏听着罗明娇这么说,看向贺淮:“老二,跟你有关系?”
娇娇这么好的人,肯定不会无端胡说的。
可是老二...
没道理啊。
贺淮大大方方的点头:“你说是就是。”
贺庭拉了拉罗明娇,示意她闭嘴:“二哥,娇娇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她只是被吓到了胡说八道的。”
贺庭很清楚,他有所怀疑是一回事,可是没有证据的事情是不能胡说的。
招惹二哥对他们没有好处。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呢。
张氏上下查看着罗明娇:“娇娇,没有伤到哪里吧?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呢。”
还好还好,没有伤到人。
罗明娇也回过神来:“对不住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
江禾阴阳怪气的道:“哟哟哟,现在又变了话啊?什么玩意啊。”
哪里来的蛇,只怕是老天都看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