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依旧透着骇人的戾气。
“刘富财,”周田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找个本地熟脸,腿脚麻利的,跑一趟金蟾商会在东城的总柜。”
刘凯刚刚从极度的惊吓和血腥的刺激中缓过劲,一听这话,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东…东家?这…这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