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帮你试试水。钱会长在蜀地数十年,想必手上……不止几个泼皮无赖的命案吧?
金蟾商船在澜江上的‘风浪’,沉没的岂止是货?要不要我帮你递几份供状去刺史府、按察使衙门?看看是那位按察使的铁面快,还是你背后那位大人的嘴更快?”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钱广进的心坎上!
钱广进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如同死人般惨白!
他肥胖的身体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冷汗如同溪流,瞬间浸透了他的万字纹绸缎长衫!
“你…你…你胡说什么!”钱广进的声音彻底变了调,惊恐万状,声音尖锐得刺耳,“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