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倒了霉。
张启山递给他一样东西,二月红看向他:“我和佛爷这么多年兄弟,你该知道我已经不做这些事了。”张启山手里的正是从那鬼车里拿下来的一枚戒指。“二爷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二月红叹气:“佛爷真是找错人了,地下的事,我早就不干了。”张启山似乎还想再劝,但看他态度坚决的样子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将那东西放在桌上:“二爷如果改变主意了,或者想起来这是什么了,让人来找我。”二月红脸上带着妆,就那么看着东西不说话,这东西....“二爷。”丫头刚从外面进来,迎面碰上张启山,以为二爷见到朋友会寒暄一阵,没想到就聊了这么一会儿,何况二爷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听见丫头担忧的问询,二月红收回思绪,连忙起身扶住她:“外面风大,不是说让你先回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丫头将手里端着的面放在桌上:“看你没怎么吃饭,想着下碗面让你先垫垫。”看着丫头关切的面容,二月红心里的想法更加坚定,既然早就说了不再沾染,如今自然也不必再提。他夫人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想来是不是他红府祖祖辈辈干的行当不好,损了阴德,才让这厄运缠上了他夫人。所以二月红早就金盆洗手,不再碰地下的事,只是想要他的夫人能健康平安。只可惜....在他原本的生命里,即便如此也没能挽回他夫人的性命。但此时能挽回他夫人性命的人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院子里跟黑瞎子争论。“没事,我睡棺材就行了。”谢淮安看瞎子对那棺材感兴趣的劲儿,生怕他看出来那破棺材压根就没夹层,到时候他怎么解释自己的衣服还有刀。“嘿,哪能让老板受委屈呢!你还是去睡床!”谢淮安一咬牙:“没事,我就喜欢睡棺材。”瞎子纳闷摇头:“怎么看不出来,谢淮安,你还是个客套的人啊。”谢淮安根本不想睡棺材,硬邦邦的,哪有床舒服,但他真不想让瞎子碰那棺材。但黑瞎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人虽说按照年岁来说是比他大了个十三四岁,但再怎么说中间那四十多年是完全空白的啊。所以其实说起来,这也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如今看起来,莫不是别扭不好意思?黑瞎子瞬间觉得自己真相了,一拍大腿:“嘿!你早说是不好意思啊,那客套啥,走走走,咱俩干脆挤挤睡一块得了,都大老爷们儿的,让什么让。”只是不想让他打棺材主意的谢淮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别扭客套的小屁孩,见瞎子似乎不执着的要去睡棺材松了口气。随后反应过来,一开始就不该提睡棺材的事,他俩完全可以挤挤,实在不行还能打地铺,一个破棺材,压根就不该提。谢淮安抬脚就往屋内走,生怕瞎子反悔:“不用了,你那床太小了,我嫌挤,打地铺也是一样。”黑瞎子看着已经进屋的少年张口说要打地铺,以为是还在客套,啧啧两声,心道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客气呢。“害,打地铺也轮不到你来啊,瞎子我身体好,我打地铺!”意料之外的,黑瞎子没等来谢淮安的再一次客套,那人立马就点了头:“那行,你睡地上。”黑瞎子:?....就这样?不再客套两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