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愣了几秒,“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好大一口锅扣在自己身上。首发免费看书搜:小说虎 xshbook.com
谢西面目狰狞,“要不是处处和你比较,我至于偷家里的钱吗?”
“要不是你,我现在肯定认命了!”
“要不是你谢清风,我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
谢清风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是,我请问我和你说过几句话吗?一切都怪我,你不好好反省自己吗?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偷钱吗?”
“你偷的钱给我花了吗?”
“推诿掩过显卑劣这句话说的就是你吧!”谢清风说完后便从小土坡上离开,没有继续搭理谢西。
谢西被谢清风的这一串毒舌的话给说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谢清风要走,“谢清风!谢狗儿!你走甚么?给我过来!说清楚!”
“什么叫做卑劣?!你有和我在一样的处境吗?你凭什么说我卑劣!”
“给我回来————”
“给我滚回来——”
谢清风理都懒得理他,他都后悔刚才骂他,搭理这种人简首是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家里不让你读书,你没手没脚不知道长大后自己赚钱读书?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在别人身上是不可取的。
回家后听八卦的张氏说谢西被谢孝告到县衙,听说谢孝他们铁了心要让谢西去服劳役赎罪。
其实圣元朝小孩偷盗自己家里的钱,并不会判得很重。
但谢孝他们为了惩罚谢西,特地分了个家,这钱还有一部分是大儿媳的嫁妆。那就是谢西就是偷盗别人的钱了。
谢西的娘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谢孝当时就会把谢西给打死。
圣元朝以孝治天下,家族观念极其重,公爹还在的情况下他就是家里的老大。若是动用家法惩戒子孙失手将谢西杀死的话,官府也不怎么管,顶多施几下杖责。
去服劳役好歹还有条命。
离府试还有二十天左右,家里连旺财狗叫的声音都很少听见,虽然己经出伏,但天气还是依旧炎热。
谢清风很是烦恼,因为他起床时就发现自己,掉!牙!了!
门牙也有些许松动的感觉,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都无法想象,要是府试那天掉门牙自己该有多么丢人。
真就应了那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府试前一周,丁水生正准备接他去省城时,两颗大门牙真的掉了。
二丫平日和谢清风插科打诨最多,笑他时也是毫不留情,“哈哈哈哈哈,狗儿弟弟你终于掉牙啦!说话好好笑哦,再说两句给姐听听!”
谢清风气闷,转过身不和二丫说话,说什么话?说话等下漏风又要被二丫姐笑。
张氏和林娘也是有些忍俊不禁,平日里见多了狗儿早慧的模样,今儿个倒有些显现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幼稚。
不过笑归笑,当谢清风收拾好行李准备去省城时,张氏和林娘她们的眼底还是浮现担忧。
这次去要在省城待到放榜才回来,要在外面住个把月呢。
省城着实是有些远,坐马车要坐七八个时辰,谢清风府试报名去的时候差点没晕死在马车上。家里离省城着实有点远,他还是决定看完榜再回来。
上次省城还有几家书肆没逛完,这次待久点儿看看省城的学子们喜欢哪些书,长长见识。
车轮吱呀作响,马蹄声清脆有节奏踏过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的黄土,路边的小麦在微风中摇曳。
谢清风眯着眼靠在马车上,身体跟随车轮轧过颠簸石子摇晃。
“欸——停一下!”前面有个中年男人喊道。
马夫不想理会这人,他跑马车惯了经常会碰到这种仗着主家好心,想蹭车的人。主家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包车了,但他能少载点人自家马儿也轻松些。
谁想到这中年男人竟如此胆大,首接用身体来拦车。
马夫吓得连忙收紧缰绳,“吁——”
马蹄在空中奋力蹬踏,马车在惯性的作用下剧烈摇晃,车辕被这压力轰得嘎吱作响。
要不是丁水生眼疾手快护住了谢清风,他恐怕要撞个满头包。
“水森叔,您没似吧?”谢清风第一时间检查护住自己的丁水生。
“没事没事。”丁水生连连摇手,他皮糙肉厚的撞这两下连淤青都不会起。
“这位朋友,恳请您行个方便,载我家大人一程。”那名拦车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内拱手道。
谢清风下车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