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切成细条。
留了一碗出来,剩下的用干净的纱布盖了,公公还没有回家,面下早就坨了。
但陈知礼的面条可以下了,病人吃早一点好消化。
鸡蛋煎的两面金黄,再用刀切成条,面条里放了一些嫩白菜,添了两次水后就捞了起来。
她在汤碗里加了一点点药末,这些就够了,维持不厉害就行,真正解毒还得是药丸。
碧绿的小白菜,金黄的鸡蛋条,扞的细细的面条,香气扑鼻,上面还有一点点小咸菜,陈知礼胃口大开。
袁盼儿见他明明很喜欢吃,见她站旁边,还哼了一声示意她走。
“知礼哥,等下我来收碗。”她转过背,心里骂了一声狗东西。
这样不稀罕跟她说话,要不要晚上两个月再给他解药?
现在才西月二十一,前世应该是九月初才用解药的,只不过因为拖的时间久了,身体败了不少,养了一冬天,才堪堪好转了一些,婆婆说跟之前的身子简首不能比。
她记得等她回了娘家,陈家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好像陈知礼二十岁那年中了举,全家人才搬去了县城。
这辈子她定要活的长长久久,子孙满堂,姓陈也好,姓王也罢,别的姓也是可以的。
王齐山如今不过十五岁,跟陈知礼一样大。
明年陈知礼看不上她的可能性比较大,那她只能提前找王齐山了。
陈家村一般的人家是不愿意娶她过门的。
像她这样冲喜过的,就相当于二婚了,但凡家里条件稍微好一点的,肯定嫌弃。
给人做后娘她是不愿意的,王齐山上无公婆,下无子女,就是很好的结亲对象。
穷点丑点都无所谓,何况那人高高大大,性子也不错,还多少存了些钱,只是之前一个人没置业。
院外己经听到村长叔的大嗓门,盼儿又去了厨房。
这会儿,她比较着这两个人,发现陈知礼也就那回事,虽然一表人才,可眼睛看天上,冷冷清清的,真正说来还不如王齐山让人省心。
想通了,袁盼儿心塞也好多了,如此日后不必特意讨好这个人。
她唇角微翘,很快下了一锅面,陈家人还是要处好一点,等救了他们的儿子,囤下一个大人情,娘家断了,总得有个临时的家。
回头跟王齐山也得有人搭桥,一个姑娘家,总不会自己跑过去问他愿不愿意。
那个人也是有些冷情且话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