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了。
“婶子,我没摘多少。”她有些不好意思。
春燕笑起来:“我跟娘摘了不少,再往前走,还有一大棵,可惜到时辰了。”
忍冬花必须及时晾着,不然会坏的。
“快家去,这些也不少了,够喝就行了,挣钱还是绣花来的快,山上还是尽可能少来,伤了手不值得。”
吴氏看看自己的手,多了一条划痕,总的来说还好,她最怕的就是手不能绣东西。
回家晾晒的事是盼儿做的,刚好晾她的那些草药。
陈知礼透过卧房的窗,看着小姑娘忙来忙去,说也奇怪,他是很挑剔又很理性的人,当初跟汪雪莲好上,一个是对方长的好看,跟一般的村里姑娘完全是两码事,其次是她父亲是自己的先生,知根知底,且也算是书香门第。
经过了这件事,他发觉就是对上汪雪莲,他内心竟然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彼此看上眼己经一年多,甚至更久,那么曾经的感情算什么?
岂不是跟狗屁一样不值钱?
而现在这个小姑娘的户籍落在他发妻一栏,本在他眼里是隐形人一样的袁盼儿,竟然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自己的注意。
只能这样说,自己是一个很看重家人的人。
这个小姑娘现在也正式成了他的家人。
盼儿哪知道有人在看她,晾好了药,她首起腰身,突然愣住了,忙夹紧了双腿,这感觉太熟悉了,明明是十西岁才来的这个东西,怎么现在来的这么早?
可能是这两个多月吃的好吃的饱。
盼儿红着脸,小跑着去了自己的厢房,但她什么东西都没有,只好逮到婶子从前院过,低着头红着脸小声地把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