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不一定有新款式卖了。
郝氏见她穿的是知礼的旧衣服,看着就是一个小子,也就不再坚持,一个人出门是该这样,不然总是不放心。
绣坊门口。
汪雪莲跟表妹刚走出来,百无聊赖地一点兴致都没有。
表妹的未婚夫这次院试中了个孙山,孙山也是中了,那个余逸飞却是榜都没有上,明年还得去考。
表妹想给她未婚夫买块料子做衣服,她当然陪着一起来,挑了半天自己是一样没挑着。
迎面而来的盼儿刚好跟她擦肩而过。
汪雪莲站住脚,刚刚那个小子一样的分明就是陈家的冲喜丫头。
“走啊,你站住干什么?”
“表妹,刚刚进去的应该就是陈知礼的冲喜丫头。”
黄丽芝皱起眉:“刚进去的不是一个小子吗?我可没注意这些。
表姐,管她是什么人,现在都与你不相干,走吧。”
“怎么能与我不相干呢?”汪雪莲兴奋起来,“你看她刚刚的穿着,可能还是他堂弟的衣服,陈家如果看重她,虽说没有绸缎料子,粗布也该做几身的。”
“看重不看重都不关你的事,我娘说了,余童生今年没中,明年肯定还要考的,下半年十拿九稳是要娶你进门了,要我说,你还是安安心心待嫁比较好,作来作去容易惹事。”
汪雪莲沉下脸:“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作了?你跟你未婚夫关系好,我跟姓余的怎么样你不清楚?为何这样戳我的心?”
黄丽芝心一软,忙低声赔了礼。
汪雪莲这才抬脚往前走。
她爹现在正在考场,就算是考完就回家,也得月底了。
月底之前,自己怎么也得找找陈知礼,多赔点小心,多流几滴眼泪,再打扮好一点。
她就不信挽回不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