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彦不让:“你回去吧,我得抓紧给您配药,下午过来一趟我给你扎针,只是先回家处理事情吧,有些事迟则生变。
放心,这事我不会在外面说,你自己抓紧处理,千万不要给黄家惹祸,可怜我那徒弟夫婿遭的罪,哎。”
黄县令爬起来,忙掏出荷包里的银票:“多谢老太爷,我带的不多,这里还有三百两,您看如何补给他?不够我明日再送来。”
他今日本就送了六十两贺礼。
“罢了,这银子我就暂时让我徒弟收着吧,日后想办法用在陈家小子身上,回头你对陈家多照顾着点,老实说,那毒几乎让陈家倾家荡产。”
“老太爷,明日我再送二百两银来,您看以什么名目补给他们?还是您想办法吧。”
那个贱人是一刻不能留了。
包括那个贱种都是不能要了,否则迟早会出大祸的。
连累他一人倒也罢了,黄家族人多,如果……
那就不得了了。
顾西彦心里基本可以断定是黄府小妾或者庶子,不然黄县令也不会中毒这样深。
明日再拿二百两银也好,黄家不差钱,而这本就是他该拿的。
五百两银其中三百放盼儿手中,二百两不多不少刚好送给陈知礼,就说是黄县令给他的贺礼,多了就让人生疑了。
反正在盼儿手里,还是他手里都是一样,都是一家人。
黄县令匆匆离开。
顾西彦把桌上三百两银票收起来,这银票他收的心安理得,陈家人本就为这个毒花光了所有,人还九死一生,凭什么不要?
再说他老人家平时哪里是那么容易给人看诊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此话还是没错的,不然他爹也不会定下祖训,男子三十无子才纳妾。
……
袁徐氏匆匆往家赶,刚才在村头听说陈村长给儿子重新补办一场喜席,还正儿八经的用牛车把盼儿从别的地方接来。
凭什么?
接也应该是从袁家接,袁家才是她的娘家,打破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