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了?还带着孩子们?你到底想干嘛?”
徐氏错身进了院子,一屁股坐在木凳上。
“我听人说陈家今日补办席面,那就是承认了那死丫头是他们的儿媳妇,我当然要 趁人多去吃席,吃席是假,搭上关系是真。
谁知道他们根本没让我们进院,一点情面也不讲,我只好说陈家小子是读书人,难道不怕我去告他。
那小子跟他老子娘一样奸滑,根本就不怕,刚好今日还有两个衙差在陈家吃席,竟然说带我们去衙门,我只好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不过衙差总不会一首在他家,陈家休想用十五两就打发了我。”
“娘,你何必这样?就一点也不心疼二妹在婆家难做人?难道她是捡来的不成?
十五两不够?可知道咱们这里普遍的聘银不过五六两,你还想怎样?我不想成亲了,不想用这样的银。”
陈有文满腔怒火,平生第一次这样歇斯底里起来。
他转身离开了院子,有武追了过去。
徐氏颤抖起来:“当家的,你也不管管?我捧在手心里的儿子就这样大声骂我。
老天爷,我图什么了呀?不都是为了他们兄弟俩?”
袁长发许多才幽幽来了一句:“你可曾听过我的?就不能等盼儿在陈家站稳脚跟,生下孩子?
一面收银断亲,一面隔三差五上门去闹,你跟我说说,哪一次你闹赢了?你这样只会让陈家更反感,让丫头更寒心。
我就不想认这个亲家?可当初你错了,不敢贪那五两银,丫头不过一时生气,何至于真的断亲?是你上赶子将计就计。”
徐氏一脸泪水:“成亲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这样会说,好人都你做了,恶人都我来当,你说,我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