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知礼,你说陆先生可知道此事?他们家明明知道你的事,还是上门探口风,我觉得不好。”
“娘,就当没有此事,日后两家基本不会往来,我会看好知文,再说陆先生应该是不知情的,他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
上辈子知文出事后,听说陆先生当场就倒了下去,之后病焉焉躺在炕上两个月人就没了,陆家从此一蹶不振。
这辈子,陆姑娘怎样偏执是她的事,自己管不着,但知文绝不可以出事,二叔二婶他们也绝对不能出事。
“哥,吃饭了。”知文眼里有些疑惑,但到底没有问。
陈知礼施施然走过去,“我娘问你们县试可要准备什么。”
知文笑起来,他有些考试前慌张,想不到伯娘比他也不差,还有一个月呢,现在准备有什么用?
之后的日子,陈知礼每日晚上都给知文兄弟讲上半个时辰的课,再给他们布置一些题。
如今他满腹经纶,讲起课来生动有趣,自然非书院一帮先生能比。
知文是越学越想学,知行却是跟伯娘大吐苦水。
“伯娘,你说说大哥,我哥今年是考童生,是得加把劲,可我这次又不考,明年都不考,现在这样辛苦干什么?”
他如今才十一岁半,大哥说他得两年后才下场试试。
吴氏忍住笑:“知行说的倒是有道理,回头我跟你大哥说说。
只是这段时间伙食好,是你大哥说你们晚上辛苦,让我给你们补补,如果知行晚上不再用功,那明日起,这些荤菜我也得少买一些,没得浪费了。”
知行有些懵。
伯娘这些日子伙食是好了不少,尤其是晚上,他们几个读书的人还单单能喝上一大碗排骨汤,鸡蛋更是日日有。
要是让他眼看着大哥两个人吃,他怕是受不住。
“伯娘,大哥也是为了我好,这两年不考,不表示日后不考,等大哥他们去了江南书院,可没有人这样教我了,我还是跟着一起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