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吧。”
盼儿拉着春燕进来,啪一声关了院门。
有文看着紧闭的院门,两行热泪流了下来,他把手心里的银票和银锭塞入怀里,大步离开了陈家。
“嫂嫂,我还要去河边洗衣服去呢。”春燕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跟嫂嫂回到了院子,“嫂嫂,你给袁家大儿子银子,就不怕以后甩不开?”
“他不会。”盼儿轻笑,“在袁家的那些年,他待我是不错的,真正说来,有武也还行。
春燕,如果没有他两次给陈家报信,我现在不会找回亲娘,那次你哥哥办喜席,如果不是他跟有武锁了袁家两口子和梅子的房门,喜席不会那么顺顺利利。
虽然咱们不怕他们来闹事,但大喜的日子,这样也让人闹心不是?”
春燕点点头,这样说袁家大儿子确实做的不错的。
陈知礼见小媳妇站在院门口跟春燕叽叽咕咕,春燕出去了,她还站在那。
“娘子,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我给了他十五两,让他们小两口自己藏着,相公,我现在心里舒服多了,我不想欠别人的人情,十五两不多,但可以帮他的孩子读两三年书了。”
陈知礼轻笑:“我娘子轻松了就值得,回屋吧,明日一大早又要走了,这一走,得明年五月份才能回来。”
科考于他没什么难,发挥一般般,前十应该还是行的。
他无所谓前三名。
梅子被杏花拉回家还在哭。
“嫂嫂,你做什么非得拉我回来,我不过是想她带我离开这里。”
杏花道:“梅子,她不会带你走,你安安分分待在家里,以后我跟你大哥会帮你寻一个好人家,有武现在跟着镖局,他也可以给你找一个有本事的镖师,你以后照样可以住在城里,但盼儿不行,你娘不曾待她好过,你也不曾,又是断了亲的,凭什么她要带你在她身边。”
她可是知道这丫头曾对陈知礼动了心思的。
梅子不说话了。
二哥给她找个镖师当相公,也是可以考虑的。
袁有文回到家,见春燕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把拉着杏花回房关上门。
“怎么啦。”杏花紧跟着把手捂住自己的嘴,她相公拿出一个亮晶晶的银锭,还有一张十两的银票。
这银票跟梅子从胡老太爷那拿回来的一模一样,不然她还不认识。
“相公,这是?”
“盼儿塞给我的,说这银子只用在我们小家上,以后可以给孩子读书用,整整十五两。”
杏花红了眼,一手拿着银锭,一手拿着银票:“盼儿真好,当初但凡袁家待她好一点点,都不会走到断亲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