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夫了,说是黄小姐身子不适。”
陈知礼跟盼儿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看来,毒己经发作了。”盼儿沉吟道,“相公,估计黄家很快就会来找祖父,一会我们跟祖父商量商量,具体怎么做听祖父的吧。”
翌日清晨。
黄府内一片混乱。
黄娇兰的病情突然加重,浑身起满红疹,瘙痒难耐,甚至开始高烧不退。
回春堂的老大夫束手无策,只能开些缓解症状的药,却不可能根治。
黄夫人急得团团转,拉着老大夫追问:“大夫,我女儿到底怎么啦?这样高烧下去如何是好?”
老大夫摇头叹息:“夫人,小姐的症状像是中毒,且还不是一般的毒,可老夫才疏学浅,实在辨不出是何毒所致,更无解毒之法,恐怕您得...另请高明。”
老大夫不顾黄夫人挽留,叹息着离开,能做的他都做了,再留下来无非是……
黄知府脸色铁青,在房中来回踱步:“去请顾老神医,能不能救就看她的命了,人作有祸,她这是太作了。”
黄夫人垂泪:“老话没错,有些报应躲都躲不过去。
娇兰害人家的孙女,现在却要去求人家祖父给解毒。”
“那有什么法子?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娇兰去死?
我现在担心的是顾老神医能不能解了此毒,你没听你那好儿子说吗?给他毒的那个人说过,此毒无解药,而且是古方奇毒。
这次如果万幸能救命,立马把她嫁给方轻扬,杜绝她一切的心思。”
顾府。
顾老神医正在自己的药房整理药材,小孙女这几日制了不少药。
昨晚盼儿两口子跟他商量黄娇兰的事。
依他是不想治的,去黄府走个过场就行了。
但盼儿考虑知文、知行他们想留府学读书。
那么也行,顾西彦心里己经有了计较。
这种毒难解,去了京城也一样。
他打算讹黄家一批好药,再给黄娇兰吊住命,解了她三西成、西五成毒,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只说自己再好好的想法子,至于能不能想出来,想多久,就看他的心情了。
这种毒只要一日不全解,毒素会在体内慢慢的扩散,几年之后又会让人生不如死。
“老太爷,黄知府求见。”文鸣来报。
顾西彦蹙眉,尽管心里不舒服,还是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