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氏的问题得解决,一首两地分居也不是办法。
余逸飞自然知道他这位王兄的难处,那个陆妍跟他的雪莲还是不能比的。
这一点余逸飞很是自信。
汪雪莲很务实,知道他们余家条件不算好,一日三餐、洗洗刷刷都是她打理。
空闲时还绣些东西卖,基本够他们一个月的柴米油盐费用。
如今又有三个月的身孕明年五六月,他就是做爹的人了。
就算是为了妻儿,三年后他怎么也得中举了。
“这次陈知礼十有八九能中,孟涛也是有可能的。
王兄,陈知礼就不说了,孟涛的学问并不比你好,但他运气好,做了陈知礼的妹夫,听说还有一位举人跟他们住这一切,除了这位举人,还有青远县令的儿子许巍,他院试是第二名。”
余逸飞长长的叹口气,这些消息都是听同窗说的,基本不会错。
不过陈知礼也算是他的恩人,那次熟悉考场时,被人污蔑成小偷,如果不是他,他这辈子怕是都毁了。
这件事回来后他说给娘子听,娘子抱着他大哭一场,吓得要死。
至此,他对陈知礼的一些嫉妒恨都没了,要说羡慕肯定还是有的。
那小子因为病重冲喜都冲来了一个江南医药大户的嫡小姐,你说这是什么狗屎运?
一刻钟后,王楷之出了余逸飞租的小院,朝府学宿舍区走去。
父母不愿意打扰他,陆妍却不管不顾给他来了信,信里全是埋怨。
这封信在乡试前五日到他的手,说对他考试一点不影响是假的。
他不知道陆妍是诚心还是怎么的?怎么会在大考前给他来了这样一封信?
这次回去他是想和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