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呲”的一声,“大姐还真是娇客,爹娘还在厅里躺着,就自己躺厢房歇歇,还想找人伺候,啧啧啧,不愧是顾府大夫人。”
顾苏沐忍无可忍:“我夫人病倒了,躺下歇一会有什么不妥?值得你如此阴阳怪气?
我去找钟广德过来,就问问他这个钟家他可还能说话,如果不能,丧礼过后,顾钟两家再也不必往来了。”
他拔脚就要去找钟广德。
孙氏见此,哪里会让他找人,骂骂咧咧就走了。
自从大姑子拒绝自己的女儿嫁进顾府,以至于女儿找了那么一个不成器的人嫁了,嫁过去不过一年半,人就瘦得不成样子了,小夫妻最初还是同床异梦,现在根本就很少一个房间了。
女儿不过十九,这么年轻就夫妻不睦,又无一儿半女,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如果当初大姑子愿意让女儿嫁给宇辉,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就连两个老不死的,都不愿意帮她女儿说说情,如果两个老不死的愿意出面,或许顾苏沐愿意给老丈人一些面子。
……
钟广德听闻这边动静匆匆赶来。
顾苏沐将事情原委告知。
钟广德面露尴尬,连忙赔罪:“姐夫,是孙氏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这丧礼期间,我定会约束好她,如果她再如此,我定会在爹娘灵前休了她。”
顾苏沐冷哼一声:“希望如此,若再这般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
此时,钟氏在厢房内喊顾苏沐,他赶忙进去。
钟氏虚弱地说:“夫君,莫要为我与他们置气,先办好爹娘的丧事要紧。”
顾苏沐看着妻子,心疼地点点头:“娘子放心,我知道轻重。”
接下来几日,丧礼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钟孙氏虽收敛了许多,但仍时不时暗中使绊子。
然而顾苏沐和钟氏并未理会,专心帮着钟广德操办着二老的后事。
五日后,丧事结束。
而钟氏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己经摇摇欲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