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元乾还好吧?”元昊天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儿子还在乾坤袋里睡觉呢。!q~i_u?s*h¨u,b.a+n/g_.,m^e*
樵轻尘用意念去看了看,见小家伙醒着,正啃着自己的手指,“昊天,我们暂时不考虑这里的情况,等处理了州府的人,再让穆老头过来。”
两人进了寝室,元乾听到动静,转头看向他们,嘴一瘪就要哭出来。
元昊天快一步跨过去,抱起来轻拍着,“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可不能哭哦。”
樵轻尘在厨房里忙着勾兑奶粉,听到他说的话,反驳道:“他才多大点的小屁孩儿,哪里听得懂你的话?”
元昊天才不管他是否听得懂,又重复了一遍。
小家伙真的没有哭出声来。
不是他听懂了大人的话,而是有人抱着,自然的就不会哭。
元乾吃饱喝足,打着奶嗝儿,眼睛眯成一条线。
“昊天,乾儿想睡觉了,把他放在床上。”樵轻尘说着,伸手去抱孩子。
元昊天则是转身,和孩子一起躺倒,“尘儿,累了,歇会儿。”
樵轻尘看看镇衙里的那些人,“他们能否胜任,就看心里是否装着百姓。如果把自己的亲戚都安排在他身边,这就成了他私人公司,可不能纵容。”
“私人公司,是什么东西?”元昊天随口一问,也没想得到答案。!q_i_x′i^a.o-s!h~u\o`..c,o¢m+
樵轻尘却是发现了商机,认真的解释着,“简单的说,就是我自己的产业。”
“如此甚好,等乾儿睡着了,我们就躲在房顶看看,李安是怎么安排眼前的人?”元昊天说着,还很细心的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让他快一点入睡。
樵轻尘见状,忙道:“你歇着,我出去看,等有了结果,你再出去。”说完一转眼消失不见。
元昊天无奈,闭上眼睛,却不敢安心睡去,“正是百废待兴时,哪敢闲着。”
樵轻尘根本就没有出空间,而是往地下室走,“我们的储存虽然多,但是,这些东西,如果拿到整个大夏面前,就是杯水车薪了。必须更快的度过眼前的困境,才是重点。”
“一步到位,才是重点。”元昊天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
樵轻尘以为他会陪着乾儿睡觉,没想到他竟然出来了,捂住心口,“你,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元昊天见她似要往地上倒,忙一把拉住她的手,“小心。”
因为在楼梯上,由于惯性,两人很没形象的摔倒在地上。
樵轻尘趴在他身上,却是想着先前的事情。
“你就这样压着,是有别的想法吗?还是打算就这样,到地老天荒?”元昊天见她出神。+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说什么呢?”樵轻尘从他身上爬起来,还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元昊天索性坐在那里,看向她,“尘儿,你要怎样解决眼前的困难?”
樵轻尘思索良久,才说道:“昊天,趁着精英营的人没有过来,我们去州府看看,顺便把县衙给照顾一二。”
“噗,哈哈哈!”
元昊天笑得胸腔震荡,起身来到她身边,“尘儿,这是决定先去县衙了?”
“县衙嘛,当然是要去的,只是,得悄悄的去,带走所有值钱的东西,才往州府赶。”樵轻尘说得好像是赶集那般的轻松。
元昊天知道,她说出此话,一定有原因的,“尘儿,为夫可不想你出事,如果时间上不允许,就一处一处的来。”
“时间上确实很赶,我们必须把它掰开来用,否则,民不安,则国乱。”樵轻尘说着,继续往地下室走。
“把狗县令和知府,一并处置了,岂不省事?”樵轻尘气愤至极,怒道。
元昊天拍一下她的肩头,安慰道:“自然是要处理的,可是,得让人们看到,大夏天家的威严,否则,还会有无数个如此的官员。”
“意思就是,得拿到他们勾结外贼的证据?”樵轻尘问道。
“倒也不必,只要能让百姓们当面指出其罪证,也能处以极刑。”元昊天说着,四下打量着,看看还有没有被关押的人。
樵轻尘见他如此,想起青云曾说过的话,“昊天,凡是不利于大夏发展和团结的人,不管是谁,都得付出代价,众生生命皆为生死,虽然身份不平等,但是,死亡却是无可替代的。”
元昊天听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