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上被照顾的也没有那么周到,整个人老了十岁不止。
沈春桃倒是慢慢的好了,每天都低着头跟着大伙一起出工。
“看看看,天天拿着那块糖看,能看出花吗?”
肖虎没好气的拍掉沈春桃手中的糖,心里不断的喊着晦气。
自从燕燕走了后,沈春桃对他那是冷淡的不行。
哪怕他主动找她亲热,她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成天没事就掏出一块用油纸包好的红糖,宝贝似的看着,偶然打开舔上两口,再小心翼翼的包好。
“啊,我的糖。”
沈春桃一脸焦急的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捡起自己的糖块。
“毛病!哼。”肖虎冷哼一声,扭头就睡,眼不见为净。
月光下,瘦的像是麻杆的沈春桃站在床边。
惨白的脸上,一对渗人的眸子悠悠的盯着床上的人。
“你为什么要拍掉我的糖?”
“你不该拍掉我的糖~”
肖虎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首冰冷的手从自己脸上抚过。
他猛的睁开眼,木门正嘎吱响着,借着月光朝着门口看去,正好看到沈春桃离去的背影。
想到这段时间妻子对自己的冷淡,肖虎瞬间对沈春桃大半夜的离去产生了什么怀疑。
当即就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跟在了后面。
在门外停顿了一下的沈春桃,眼角朝着身后斜了斜,嘴角带着瘆人的笑意朝着河边的芦苇荡而去。
肖虎拼住呼吸,一步一步的跟在后面。
被带绿帽子带来的恼怒己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河边的芦苇荡旁,一个健壮的男人叼着狗尾巴草望着通往村口的方向。
一阵淅沥淅沥的脚步声响起,男人警惕的站了起来。
借着月光看清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后,这才放松了警惕。
“我不是说了我们最近先不要见面吗?”
“我想离开肖家。”
“你说什么浑话?你觉得他能放你走?”
“这件事我办不到。”
“想死我了, 先让我爽一下。”
正关键的时候,沈春桃手中的石头偷偷的朝着身后的芦苇丛一丢。
“有人!!”
“谁?”
“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