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出的人，除开玉公子，天底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独孤冷冷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白烬。”

“玩笑话，切莫当真。”

白烬己收敛了笑意。

虽是寒冬，殿内却很暖。

玉无非勉强笑笑，道：“不必拘礼。”

底下一叠声应答：“是。”

玉无瑕垂眸打量了白烬几眼，又看了看独孤，隐隐有些不解。

尤其是独孤，他好像在哪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人憔悴。

玉无瑕己被玉无非遣人送回了寝宫。

“章华台。”

看着与楚宫时无异。

他突然觉着，好似有了归宿。

他在浴桶中沐浴时，险些睡去。

好在，他强撑着最后一点精神，回了床上躺下，甜甜睡去。

翌日。

玉无瑕洗漱用膳罢，问一旁的侍者。

“我姐姐在哪？”

“奴才不知。”

“退下。”

“是。”

玉无瑕独自一人，收拾打扮停妥，正准备离开章华台，出去走走。

他一袭桃红软纱印花交领曲裾裙，通身紧窄，长可曳地，行不露足，领口很低，露出雪白的底衣。

格外诱人。

“无瑕，多年不见，愈发出落的漂亮了。”

许是他照镜子照的太专注，连竹隐进屋，他都未曾察觉到。

“师姑，正要去寻你呢。”

竹隐己在屋内坐下。

玉无瑕问道：“这些年，大家过得还好吗？”

“还好，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些了。”

玉无瑕想了想，问道：“昨晚那两个外人，是哪来的？”

竹隐言简意赅，道：“紫色衣裙的是独孤，天洲之主。

身披雪色狐裘的是白烬，北洲之主。”

玉无瑕愈发疑惑，忙问道：“她们来这儿做什么？”

“当然是。”

竹隐欲言又止，道：“罢了，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总归有她们在，慕容也无能为力。”

“这样，我姐姐去哪了？”

“昨日离开《万里江山图》，她耗费不少神力，应该休息去了。”

……

待二人用过午膳，竹隐方才离去。

玉无瑕己知道，不论是青衫、烟雨，亦或是慕容枫、白锦书、沈千寻，总归都还好好的。

他倒是略放心了些。

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等等，姐姐明确说过要杀掉慕容玥、慕容钰她们母女，以及，找慕容报仇。

他忽然有些担心了。

姐姐一人，对付慕容，固然没有把握。

但加上独孤、白烬两位，他隐隐有些担忧慕容了。

玉无瑕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担心慕容那个毒妇做什么?

他还没受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