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或许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毁灭与掠夺,而是像这药膏一样,于细微处滋养生命。
她摸出胸前的玉佩,感受着里面流淌的冰蓝色灵力。
清北的考试还有三天,校办工厂的生产线已经启动,而元震天留下的那些机械残骸,祁钰说正在改造成灵泉净化装置。
“走吧,”
苏倾暮拉起苏倾城的手,“我们去订做新的包装,要把双生花的图案再改得好看些。”
展厅外的阳光落在她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
远处传来海关的汽笛声,载着“倾颜”药膏的货轮正缓缓驶离港口,朝着更广阔的世界而去。
深秋的燕园,银杏叶铺满通往实验室的小径。
苏倾暮踩着满地碎金,怀里抱着刚从校办工厂取来的“倾颜”样品。
新批次的修复膏添加了白芷和茯苓,瓷瓶上的双生花图案用烫金工艺重新勾勒,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倾暮!这里!”
祁钰趴在实验室的窗台上朝她挥手,镜片后闪烁着兴奋的光,“高卢鸡来的订单!整整五万瓶!”
实验台被各种外文信件堆满,最上面那封印着铁塔邮票的信封上,收信人写着“中国·北京·清北大学·苏倾暮”。
苏倾暮拆开信,流畅的花体字写着,“您的修复膏在高卢鸡医院临床试验中,对放射科医生的职业性皮炎治愈率达98%,恳请建立长期合作……”
“这可是国际订单啊!”祁钰数着计算器上的数字,“按法郎汇率换算,咱们能赚够买十条生产线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