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这种药材混入“倾颜”的修复膏,对灵泉污染造成的旧伤有奇效,是老蛊婆妹妹特意培育的新品种。“倾暮姐,祁钰哥发来电报了!”一个梳着银饰的苗族少女跑过来,斗笠上的水珠滴在苏倾暮的白大褂上。“说元震天在东南亚边境被捕,但他不肯交代最后一处灵泉污染点的位置。”苏倾暮接过电报,指尖划过“金三角”三个字。那里丛林密布,是臭名昭着的三不管地带,也是父亲手札里标注的“灵泉暗河”所在处。她起身时,药田中央的井水突然泛起紫黑色,水面漂浮的荷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不好!”老蛊婆的妹妹拄着拐杖走来,皱纹里凝着忧虑,“是‘死水咒’,元震天在临死前启动了诅咒,要让所有与灵泉相连的水源都变成毒水。”她指着井里的水,“你看,连我们这最深的灵泉井都被污染了。”苏倾暮取出随身携带的净化剂,往井里倒了半瓶,紫黑色却丝毫未减。玉佩在胸前剧烈发烫,她突然想起父亲手札里的记载,“死水咒需以双生花血脉为引,辅以百种解毒草药,方能破解。”“倾城呢?”苏倾暮转头问。“在寨子里教姑娘们做草药皂呢。”苗族少女指向不远处的晒谷场,苏倾城正拿着杵臼捶打皂角,竹筛里摊着的草药泛着青绿。“她说要把苗疆的秘方加到‘倾颜’的新产品里,叫‘草木凝脂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