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妈妈这段时间可以陪在小辞书的身边。”

听到苏璃的话，沈辞书握着她手腕的手用力了起来。

“你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她。”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苏璃听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情绪。

但是她可以感受到现在的沈辞书并不开心。

“妈妈，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呢吧？”

沈辞书说着，目光看向了周围乱七八糟的房间。

地板上糊满各种颜色的颜料，红的蓝的混在一起，像打翻的调色盘。

几个空颜料罐歪倒在墙角，还有个没盖紧的罐子正往外渗暗红色液体，把木地板染得像凶案现场。

散落的书本泡在颜料里，封面上字都糊成了彩虹色。

镶金边的调色盘斜插在沙发缝里，洗笔筒翻倒着滚到茶几底下，笔刷上的赭石色蹭得满地都是。

最惨的是墙面上炸开几团猩红颜料，看着像谁用番茄酱砸过墙似的。

整个房间找不出一块干净地方，连天花板上都溅着星星点点的钛白色。

踩在地板上能拉起黏糊糊的丝，但是她却并没有苦恼，反倒是脸上露出了开心以及兴奋的笑容。

这样的房间，就像是她创作出来的艺术品一样。

这是经过她的努力诞生的作品！！

“妈妈，我就说我有艺术天赋吧？”

“你看，你快看，快看看我的作品怎么样！”

沈辞书兴奋的晃动着苏璃的手臂，让她看着面前根本没有办法言喻的凌乱房间。

“小辞书很厉害哦。”

苏璃语气温柔的夸赞道，即便是她知道自己说出来这句话，并不是真心。

但是沈辞书喜欢的话，她并不会试图去改变对方。

客户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性格的，她只会顺从着对方，当然前提是报酬足够的话。

“妈妈，妈妈，你快来。”

沈辞书直接便拉着苏璃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面拉了起来。

她用来画画的画布此时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接下来的创作。

她的创作本就不应该局限于小小的画布之上。

整个房间，甚至整个世界都可以是她的画布。

她觉得自己是天生的艺术家，并不应该拘束在这小小的房间之内。

等到沈辞书松开了她的手之后，苏璃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画布的位置。

就像是看着自己家孩子玩耍的父母一样。

而沈辞书此时此刻也停下了脚步，低头将扣在地上的颜料拿了起来，然后放在了手中，慢慢的来到了苏璃的身边。

“妈妈，你会陪我一起玩游戏的，对吧？”

她试探性的说道的，苏璃点了点头。

沈辞书给她支付了另外的报酬，所以她会陪着对方将游戏进行下去。

得到了苏璃答案之后，沈辞书开心的用指尖沾染上了颜料，随后在苏璃的脸上开始画起了画。

“小熊……”

“狮子……”

“老虎……”

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涂抹着颜料，苏璃便如同一个模特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沈辞书将颜料涂抹在她的身上。

“咦，脸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画画了。”

沈辞书碎碎念着，直接用手将苏璃身上穿着的裙子扯了下来。

“嘶啦。”

清脆的声音响起，苏璃身上穿着的衣服被沈辞书一下子便撕了下来。

苏璃的身形虽娇小，却匀称得恰到好处。

纤细的腰线下是笔直的双腿，白皙的皮肤从破碎的裙摆间透出来，像剥开釉色瓷器后露出的胎骨。

颜料斑驳地黏在她锁骨与肩头，暗红与靛蓝的污渍反而衬得她脖颈至胸口的肌肤更显净白。

她安静地站在原地，任由沈辞书用沾满颜料的手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涂抹。

被画花的脸颊上还凝着几道泪痕似的钛白色，却掩不住眉眼间天生的清冷轮廓。

碎发黏在沁着薄汗的额角，下颌微抬时透出一股矛盾的美感。

既像被暴雨打湿的栀子花般脆弱易折，又因始终平静的眼神显出几分不可摧折的韧劲。

苏璃神情依旧平静，即便是伴随着沈辞书指尖的划过，她的身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但是她也不太在意。

同样她也并不关心沈辞书在她的身上画了什么。

只要沈辞书开心的话，她画什么苏璃都不在意。

“妈妈，妈妈，你快看，这个是我和妈妈。”

沈辞书的声音在苏璃的耳边响起，苏璃的目光顺着她说话的声音看了过去。

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