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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该有的胸襟和气度，自然是半点不少的。

楚玉渊这话，是询问，同样，更是试探。

听得楚凌的回答，楚玉渊还是满意的。

楚江眼中，也满是欣慰之色。

这些年来，如果说楚玉渊的功劳是对整个帝国的，那他楚江的功劳，便在教导楚凌之上。

从某些方面来说，楚江绝对算得上是楚凌的老师。

自己的弟子如此，作为师父，他怎么可能不满意，不高兴呢。

“皇上！”谢若雪叫了一声，这般公然承认楚玉渊的功劳，岂不是在打他们的脸？

“就算是如此，这也不是你犯上作乱，企图谋反的理由！”王伯礼给楚玉渊扣帽子。

楚玉渊暗暗感慨，姜还是老的辣，这老狐狸一开口，简直就是刀枪剑雨。

好在此时，大局已经定下，任凭王伯礼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最为关键的，到现在为止，王伯礼实在没有把握，楚玉渊是不是真的派人去灭他王家了。

不过不到最后，他自然不会放弃。

楚玉渊看了看王伯礼，道：“灭王家，是微臣送给皇上的第一份礼！”

闻言，楚凌愣住了。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般境况之下，楚玉渊竟然不为难他吗？

一时间，楚凌心中生出惭愧之意。

同时，他也明白，楚玉渊说灭王家只是第一份礼物，那自然就还有第二份。

楚玉渊的目光，随即扫过众人，说道：“这世上有很多狗，但最让人害怕的，还是那种不会叫的，他们咬人才是最凶狠的！”

闻言，所有人皆是愣住。

他们实在不明白，楚玉渊这话是什么意思。

咬人的狗不叫，这是大家都懂的道理。

可是，楚玉渊说的究竟是谁？

楚江点头，“的确如此，很多看着像是好人的，但却不一定是坏人，而看上去是坏人的，或许才是真正为国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