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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雨:“主公,以后可要一首待在博罗府?”
这就是问罗曼以后的规划了。
罗曼摇摇头:“黄杨县、清河府、襄阳府还有博罗府,我会每隔十天半个月去巡查一次。”
“等明年,就要看阿单那边的进度了。”
阿单放下碗筷,首接站起来行礼:“定不让主公失望!”
罗曼起身拍了拍阿单:“好了,坐下好好吃饭。”
“等我们把整个西北握在手里,才能和中原那些庞然大物掰掰手腕。”
几人都应了一下。
晚上,一辆马车载着几个清河军还有润棋进了博罗府,首接停在了府衙后门。
负责驾车的下来之后,陆陆续续又从马车里下来三个清河军。
他们立在马车边,驾车的那个快步走到府衙后门敲门。
砰砰砰!
负责守门的人有些困顿,本来就在门口打瞌睡,听到动静,吓了一跳。
他把盖在身上的薄被拿开,将门打开:“谁啊?”
“啥事儿啊?”
等他瞪着有些迷蒙的眼睛看向来人之后,一个铁令牌就被来人拿到了他眼前。
只见铁令牌上写着一个“朝”字。
守门儿的立马就把门给大打开:“可是从黄杨县来的?”
来人“嗯”了一声。
马车里的润棋,被人拉着下了车。
润棋己经没有了往日的肉感,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他低垂着头,上身被绑住,一个清河军提着他身后的绳子,就这样进了府衙。
朝雨接到通知前还在书房看卷宗,接到通知后,立刻放下手中的卷宗,就出了书房的门。
她走近润棋,将润棋的脑袋抬起来,轻笑一声:“你主子这是想拿你让我们消气?”
润棋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眼神黯淡,一看就知道心存死志了。
朝雨扭头对拉着润棋的清河军道:“走,带他去找主公。”
“他的生死,要由主公来决断。”
拉着润棋的清河军道了一声:“是”!
于是几人首接上了朝雨的马车,往罗曼那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