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天不找茬就不舒服,按项昀的话来说,就是对她太好了,她就悄悄地伸爪子了。?x/i?n.k?s·w+.?c?o·m\
项昀多余给她抹护发精油,扯掉垫在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上剩余的精油。
“徐姐,你是不是又在暗示我什么?”
“我从没有暗示过你什么,但是你逃避问题了。”徐颂宁不爽。
项昀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转身去厕所洗毛巾,慢悠悠道:“去问崔予悦。”
徐颂宁暗戳戳地给崔予悦发消息。
徐颂宁:妹妹,你哥以前给你洗头发吗?
崔予悦:……洗倒是洗,但那是悲惨的回忆,你试过倒立洗头吗?徐姐
徐颂宁:没有啊【猫猫惊恐】
徐颂宁作为家里的独生女,没受过这种待遇,倒立洗头……徐颂宁突然感觉项昀这个哥哥还怪可怕的。
崔予悦安慰她:其实是我自己三岁时调皮,以前发质不好,还拿泥巴往头上抹,哥哥为了警告我,才让我倒立洗头。为了从小养发质,爸妈那时候又忙,哥哥就把我洗头的活儿给包揽了。
好吧,那也算得上是好哥哥。
立场的改变总是很容易。
徐颂宁:妹妹,你一点都不像表面这么精英
崔予悦:精英么?徐姐姐,你说谁?应该不是我吧
徐颂宁笑倒在床上,她趴在自己的位置刷手机,项昀洗完毛巾回来,把她的手机抢走,“睡觉。¢x¢n*s-p¢7^4¢8,.~c¢o·m/”
“今天你睡次卧。”徐颂宁抱着枕头不撒手。
项昀刚坐在床上,就要被人轰走了,他也不留恋,“行,正好明天起得早。”
项昀回到次卧,他也不着急,反正人迟早会过来。
他把平板拿出来阅读电子书,纸质书买得少,搬家不方便,他更多的是看电子书。
他戴上无框眼镜,靠在床头接着阅读之前没看完的书。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次卧的门被轻轻推开,徐颂宁见他没睡,理直气壮地抱着枕头躺到了他床上,项昀没搭理她。
徐颂宁见他不说话,趴在枕头上,手指摆弄着他的眼镜,兴趣浓厚。
“你怎么戴眼镜了?”
戴眼镜的项昀,看起来是高冷禁欲男神,只有徐颂宁知道,这人内心和他表面可不符了。
项昀捉住她捣乱的手,一只手拿着平板,“防蓝光眼镜。”
“好吧,该睡觉了,项机长。”徐颂宁见他还没有要睡觉的意思,指着他手腕上的表提示他。|微!?|趣?$1小′μ说#>网:? ?&无&]错??内??_容?!o
项昀放下平板,揶揄地看着她,“以前没见你睡这么早。”
“监督你早睡早起。”徐颂宁搂住他的腰,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以前是旁边睡个人她就睡不着了,现在被项昀影响成,旁边没有人,她就睡不着了。
清晨。
项昀的闹钟响起,在响起第二声时,被他及时掐掉了。
徐颂宁睡得安稳,眉头舒展,靠在他怀里。
项昀从没有生出不想去上班的念头,如今看到徐颂宁睡得恬静的脸,居然产生了几分留恋。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容不得耽误,起身下床,洗漱完毕,在外面的浴室换上了机长服,要离开时,又转身进了主卧。
他的动作很轻,徐颂宁从来不会被吵醒。
项昀俯身,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起落平安。”
大门轻轻地合上,项昀的手机在走廊上响起来电话。
他以为是同机组人员打来的提醒电话,一看,居然是崔女士。
崔女士很少给他打电话,一家人几乎是互不干涉的情况,还是在这么早的情况下,肯定有什么急事。
“妈,什么事?”项昀接起电话就直入主题。
忙到清晨还没睡的崔女士揉了揉额头,没好气道:“怎么了?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还没睡?”项昀听出了母亲话语里的疲惫。
崔女士作为事务所的主心骨,常常是加班到深夜,之前在深圳发展进入正轨了,她才轻松下来。现在事业转型,要到了上海这么一个新地界,要操心的事更多了。
“最近有点忙,你接电话这么快,有飞行任务?”崔女士问他。
项昀的飞行箱咕噜咕噜响,安静的环境里,很难听不到。
“是的。”
“你之前说房子要退租了,找好住处了没有?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