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宁从楼上走下来,餐桌上的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她,她登时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觉大家都知道她和项昀在房间里睡觉,虽然真的只是纯睡觉!
崔予悦替她打破了尴尬,率先出声:“嫂子,我哥呢?他是不是回来啦?”
“项昀下午的时候回来的,怕你们着急赶回来耽误事情,我就没说。°比?^)奇?中μ文±网!
“补补觉应该的,明天老项不上课,上午在家里给他做点好吃。”崔女士拿起筷子,示意大家吃饭。
“吃点补的,当归党参老母鸡怎么样?”项父出主意。
崔女士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他又不是坐月子,吃什么老母鸡?考虑一下你儿子的身体。”
“哎呀,谁规定了一定要坐月子才能吃?我看啊,颂宁和儿子都得补一补,两人这工作多辛苦啊。”项父指着徐颂宁那一对黑眼圈,“瞧瞧,之前还没有黑眼圈。”
徐颂宁摸了摸脸,她这几天没有化妆,晚上没睡好,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这是人家关心你儿子!没事,黑眼圈消得快,人家年轻着呢。颂宁,别管他说什么,男人就是嘴巴不会说话。¤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崔女士对项父翻了一个白眼。
项父笑着不说话,给她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嫂子,你不用急,我哥回来了,大家都能松口气了。”崔予悦坐在徐颂宁身边,安慰她。
这几天,大家都紧张得不行,一颗心被吊着,始终担心项昀。现在项昀回来了,吃饭的时候,气氛都活跃了不少。
徐颂宁晚饭特地多吃了一点,怕项昀父母除了担心他,还要担心自己。
看着她埋头吃饭,崔女士和项父对她的身体也放心了一些,真怕项昀还没回来,她先熬不住了。
崔女士虽然说着项昀不是坐月子,哪用吃那么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催着项父去菜市场买活的老母鸡回来炖汤,嘱咐他要买一只大的、瞧着有生气的鸡。
徐颂宁在项昀的怀里睡到自然醒,她伸了个懒腰,手搭在项昀的肩上。
昨晚她睡得不错,把之前的觉都补回来了。
项昀有时候做噩梦,会单手单脚缠上来,紧紧地抱着她,怕她不见了。
徐颂宁偶尔热得醒来,拍拍项昀的背,他就会放开一些,重新进入沉睡。
手机屏幕上显示八点半,项昀再不醒,那可就要睡一天一夜了。¢oE?Z\3§小;÷说?网1?′ ?¨更>=:新??最*]全@`
“昀哥,昀哥,醒醒。”徐颂宁趴在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
项昀皱着眉,睡梦中听到有人喊他,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没有摸到人,突然就惊醒了。
他抬头,和趴在自己身上的徐颂宁撞到了一块。
“嘶!”
徐颂宁抬手捂自己的额头,一只手先一步覆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揉了揉。
“疼不疼?”项昀嘶哑着声音问她。
这回儿,徐颂宁还有空想,昀哥声音真性感。
她摇了摇头,贴着他的额头蹭了蹭,“不疼。”
项昀把头偏向一边,“我要去洗个澡。”
好吧,昀哥洁癖又发作了,他受不了自己睡了这么久,出了汗,身上还有一些粘。
徐颂宁从他身上翻了个下来,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应该是睡了十五个小时。”
“十五个小时,睡太久了。”项昀站着缓了一会儿,头有点晕。
徐颂宁把洗澡衣物给他翻出来,放到他手里,“不久,你本来就要多休息一会。”
项昀想亲她,又想起自己没有洗漱,刚想退回去,徐颂宁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
什么洁癖都见鬼去吧!
项昀揉了揉她的脸颊,转身去浴室洗澡,把胡子刮了,头发吹了个造型,换上自己的常服,清清爽爽地出现了。
项父听到二楼有脚步声,抬头喊:“项昀?颂宁?你们醒了吗?”
项昀双手搭在栏杆上,回应楼下的老爸,“醒了。”
“醒了就去晒晒太阳,睡了这么久,都要难受了。”项父道。
“好。”项昀应着,回到房间里,徐颂宁也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补水。
项昀双手撑在梳妆台边,把人圈在怀里,“我记得上次回家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