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谁都不敢在此时出任何纰漏。
所有人都收起平时的散漫与敷衍,秉公办事。
“老陈,怎么回事!”
一名络腮胡子的官员压着怒意呵斥道。
“啊?这犯人烧糊涂了胡言乱语,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必理会。”
老陈被刑部官员这句话问懵了。
从前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一顿鞭子抽过去就老实了,怎么今儿还要问呢?
“放肆,犯人休妻放妾符合礼法,你去准备文书,让他签休妻和放妾书。”
“刘大人,这...”老陈傻眼。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