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做梦都在唤你的名字,每回服食五石散之后,都会一整晚唤你的名字,呕血都不肯停下。”
此时一声沙虚弱的惊呼传来。
“瑶儿..”
苏培盛边低头抹泪,边悄悄退出房内。
简瑶低头忍泪,背过身不知如何面对他。
“对不起,昨晚是爷不对,爷孟浪了。”
“骗子,你昨晚已得逞,可以走了。”简瑶没转身去看他。
“我..先去沐浴更衣再来陪你。”男人竟开始自说自话,起身哑着嗓子说要去沐浴,就踉踉跄跄的连鞋子都没穿,逃离屋内。
胤禛难过转身离开。
简瑶心乱如麻,正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人,却听苏培盛的哭嚎声传来。
她惊的站起身,就看到那人被惊慌失措的奴才们抬回屋内。
“简瑶,爷说去沐浴,却没传热水,他拿什么沐浴?或许是泪或许是血,是你,你把她伤的体无完肤,爷方才躲在耳房里许久。你不能仗着四爷喜欢你,就如此骄纵。”
“苏哥哥!你们合起伙来欺瞒我之时,怎么不说我骄纵了,与他在一起之时,我不曾亏欠他任何事情。”
“我为他持家,我为他诞育子嗣,可我只不过是他的玩物!”
“谎言堆积的誓言本就是虚妄,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简瑶,皇子也有身不由己之时,爷对你绝无半点虚情假意,你怎能如此狠心置身事外,抛夫弃子。”
“求你,求你喜欢爷可好,即便是假装喜欢也好,求你让爷熬过情关,否则他会死的。”
至死不渝的爱是违背天性的,男人本就不是什么长情的动物,何况是皇子,更何况那人是未来的雍正帝。
他的真爱是年贵妃,连历史都承认的偏宠。
而她,只是他年少无知招惹的女人,注定会被他抛诸脑后。
简瑶不敢再赌这场必输的感情。
“我会照顾他直到他痊愈,别再逼我,否则这一次我不会诈死,我会真的被你们逼死。”
苏培盛偷眼看向昏迷的四爷,方才他清晰的瞧见爷的眼睫翕动,显然已经苏醒。
“好,只要你留下就成。”
简瑶让羡蓉回陈家说一声,她感染了风寒,需在陪嫁庄子上静养。
她含泪拔出他心口的发簪,殷红的血瞬间染红她的手,掌中发簪似乎在发烫,灼烧煎熬着她的心。
亲自服侍那人服药之后,她转身去厨房里准备膳食。
可她才离开没多久,苏培盛竟愕然看见四爷将服下的汤药吐到痰盂里。
“爷..”苏培盛心疼的跪在爷面前。
“无妨。”胤禛挣扎起身,让奴才将积压两日的江南官员奏折取来。
她重诺,她方才既承诺过,只要他未痊愈,她就不会离开他。
她可以永远都不离开他,他知道该如何做,才能永远留下她。
第67章 私情
简瑶在厨房里精心烹煮数道那人喜欢的膳食, 又亲自伺候他用膳。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那人早些恢复健康,如此才能筹谋与他和平分手。
可连续七八日之后,那人的病情却依旧没什么气色, 甚至数次濒死, 这日,他好好的又开始咳血,最后痛苦昏厥。
他即便昏迷都不肯放她,仍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此刻她满身都是他的血, 她心口酸涩苦楚, 下意识抓住他冰冷的手,忍不住泣不成声。
“哎,自从您抛下爷之后,爷早就不知走过几回鬼门关了, 我们都怕啊,怕爷忽然没了,你若死了, 爷肯定也熬不住的……”苏培盛哽咽道。
“求求您了, 求您别对爷如此残忍, 求您!”苏培盛曲膝跪在简瑶脚下祈求。
“别说了…”简瑶掩面而泣, 心如刀割,不知该如何抉择。
……
四爷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她日日提心吊胆,直到这日,她伺候那人服下汤药, 端着空药盏回到小厨房,倏然若有所思盯着空碗出神。
午膳之后, 胤禛服下汤药,趁简氏转身离开,之时再次服用五石散,并将结痂的伤口继续戳破,直到鲜血淋漓才住手。
此时苏培盛捧着痰盂正在伺候他将汤药吐出来,兀地听到一声啜泣。
胤禛慌乱抬眸,心虚闭眼。
简瑶心内五味杂陈,他那样高傲之人,竟会用如此卑微的手段骗她留下。
她一言不发,转身让人重新装备汤药,再次端到那人面前。
盯着他服下汤药之后,她就抱着手臂坐在他身边。
不想多看他一眼,索性闭眼假寐。
忽然手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