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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胤禛抓住她不安份的手,将她拽入怀中环抱。
“别以为我不知爷今儿为何特意让晖儿来寻我,大清醋王!”简瑶主动吻他因恼羞成怒而绷紧的俊脸。
“没有。”胤禛将她背过身,从后将她抱紧,不让她看见他羞愤的神色。
今夜四爷的举止总是透露着欲盖弥彰的古怪,他甚至罕见的让奴才将房内的烛火都熄灭。
他在欢好之时,喜欢在明亮烛火映照下要她,他的掌控欲极强,即便是她在床榻上的一颦一笑,他都必须尽收眼底。
一晌贪欢,简瑶累的抱住他的脖子求饶,他才勉强偃旗息鼓。
第二日一早,四爷纵马将她带到龙眠山脚下。
“为何要来这?不是回家吗?”简瑶一脸懵然。
“呵,爬山。”
“....”她怎么觉得四爷阴阳怪气的。
此时见到四爷亲自买来两根青皮甘蔗,简瑶瞬间心虚低头。
完了,醋王到底是从哪儿查出当年她和张廷玉爬山的旧情的?
她心虚的跟在一言不发的四爷身后,他却倏然停步不前。
她正犹豫该不该坦白从宽,却见四爷俯身折腰:“上来。”
“哦...”简瑶乖巧趴在四爷坚实的后背,搂紧他的脖子不敢吭声。
行到半山腰,四爷倏然冷冷道:“为何不吃甘蔗?可是爷买的甘蔗没衡臣的甜?”
简瑶默然,这男人该不会是想将她与衡臣在龙眠山做过的事情统统复刻一遍吧...
他还真是睚眦必报。
“你到底想做甚?别这样,我害怕...”简瑶弱弱说道。
“瑶儿,你与衡臣那些旧情,俱往矣,爷只是..嫉妒..为何不是爷。”
“啊...”简瑶忍俊不禁,原来这醋坛子是想完全霸占和覆盖她和衡臣在龙眠山的所有美好回忆。
简瑶心底弥漫无尽酸楚,她接过四爷递过来的削好皮的甘蔗,满眼笑意啃起来。
啃两口之后,她忍不住收紧手臂,轻咬着四爷发烫的耳朵。
“你...你对衡臣也这般...”胤禛又气又急,岂有此理,为何奴才并未调查到瑶儿与衡臣之间有过这段狎昵过往?
简瑶将下巴依在四爷的肩上:“眼下爷是独一份,但如果今后爷若瞧上别的貌美女子,那就不一定..呜呜...”
“你敢!”他竟忽然转头吻住她的唇,甚至还恼羞成怒的咬着她的唇轻轻厮磨不肯松开。
直到耳畔传来路人的嬉笑声,他才眸色迷离的松开她的唇。
简瑶满脸羞红,取来帕子擦干净他薄唇上沾染的殷红口脂,猝不及防间,却被他咬住指尖,细密的吻不断落在指尖,渐渐上移到她手腕上的伤疤。
简瑶顿时哭笑不得,他还真是小肚鸡肠,怎么连衡臣吻过她哪儿都必须依样画葫芦照抄。
好不容易哄着他擦干净唇上的口脂,她趴在他后背继续啃甘蔗。
“要不要吃甘蔗,我喂你。”
简瑶说着,在他左肩探头,准备将甘蔗喂给他,冷不丁却再次被他偷袭索吻。
“呜..我让你啃甘蔗,不是啃我的嘴,不知羞!”
“嗯,吃过了,不错。”胤禛唇角扬起笑意,脚下愈发轻快,他想尽快结束登山,带她回家。
简瑶捂着发烫的脸颊,发现小古板越来越会撩拨她了,也不知是和谁学的这些调.情技巧。
接下来四爷的的一举一动就像快进似的,二人在山巅拥吻之后,简瑶被四爷背着下山,回到归程的马车内。
胤禛将简氏送回马车,转身亲自去买她喜欢吃的甘蔗。
此时苏培盛面色凝重走到四爷身侧,压低声音禀报:“爷,昨儿三更天,张公子嫡妻姚氏身染恶疾暴毙。”
“呵。”胤禛冷笑,衡臣倒是知道先下手为强,用姚氏之死,保全姚家。
若他出手,桐城姚家定举族倾覆,鸡犬不留。
“罢了,到此为止。”
“爷,你再买些五香瓜子路上吃,买五斤,那家的瓜子好吃。再买两斤丰糕和丝枣。”
胤禛转身,眉眼间戾气尽消,满眼笑意:“好。”
.....
马车内,简瑶愁眉苦脸盯着眼前四爷亲自做的字帖,她的字迹早就养成,哪儿能轻易更改。
“我不想练,为何要练新的笔迹?我觉得我写的馆阁体极好。”
她正要继续据理力争,却愕然盯着桌案上的字帖,上面的字迹竟然是四爷的笔迹。
他还真是醋王,甚至衡臣教她的笔迹都容不下,她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四爷还会干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