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没问，但是首觉告诉她，这个事情指的或许和初代药皇有关。

下一秒，男人的语气又恢复成最开始怅然的语调：

“关于摘旗，其实记忆鼎鼎灵若是想要一个人的命，摘都不摘旗都会没命，这只是一个说辞，它呀，应该只是怕有人发现三千丹霞旗的秘密，关于它给出的‘试图摘旗者，会成为无面旗的材料’这个说法，如果察觉到事情真相之后摘旗，更多的应该是威胁吧！”

“申时三刻不可仰头……”男人停顿了一下，忽然问姜厌：“你知道‘九鼎的位置不是固定的’这件事情吗？”

姜厌今日一来就开始比赛，比赛结束就开始调查，她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

“申时三刻，空禅鼎和天命鼎……在某些位置可能会出现空间裂缝。”男人说：“这些需要注意的禁忌点，我当年不信邪，都曾一一照做，我在空间裂缝之中残骸手指蜷着好似在‘捏诀’。”

姜厌呼吸一滞。

残骸捏诀，指的只有那一位了！

留音石的声音还在继续……

丹傀以及丹傀巷，他们刚刚都有说过。

接下来，对话来到了竹述说的那句：““心脏的鼓动声……很远、又很近！”

男人的残魂不知道为何开始不稳，明明是一道残魂，可他的面容却开始变化。

竟然出现了两种面容重叠的景象。

早在刚刚，姜厌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对劲，好似药皇附身。但是他动作不明显，只是在阐述的时候，多了一些药皇个人视角的话。

如今是真正显示。

“我、我尽力了，可还是无法保全他们，是我当年残存的善意害了这么多人！”男人捂着头，两张不同的面容还在一起出现，男人捂着头好像很痛苦：“终结……这一切早己经应该终结了！”

姜厌不知道如何劝。

如果是留音石内容刺激了药皇残魂显现，那……

姜厌继续让留音石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