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辞笑了笑：“小师妹，此行收获颇丰啊！”

“加固了本源力量，药皇的残魂自然凝实。”姜厌计划之内。

“药皇老头，你现在应该能放心了吧！”姜厌看了一眼药皇。

药皇现在神色很是复杂。

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灵液之中，根本没听清姜厌说了什么。

场上几人相继喊了药皇阁下。

药皇这才回神。

只不过他的眼神此刻正复杂的看向姜厌：“小友，敢问你刚刚用的灵液……”

他正在斟酌用词：“……可有几千年？”

药皇此话一出，无念宗师兄妹几人瞬间明白姜厌是浇灌了万年灵液。

尚不等姜厌开口，其他几位异口同声的说：“万年灵液！”

“什么——！”

药皇当场震惊。

“暴殄天物啊！”一想到自己心脏上浇了一桶万年灵液，药皇残魂瞬间哀嚎出声：“我己死之人根本不值得那么多万年灵液！”

下一秒，药皇好似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无念宗其他人：“你们竟然都知道？”

“我们不仅都知道，小师妹还送了我们一人一瓶！”

药皇：“……”

姜厌看向药皇，“无论是灵丹还是药液，本质就是为了救人，性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能将人救活，无论谁拥有，都是一样的，浇在您心脏上，是为了增强您的本源之力，是为了保住您的命。”

“保住您，就如同保住丹之一道，所以值得！”

姜厌很少说这些煽情的话，但这一刻，她是真希望药皇重视自己，而不要去想那些万年灵液。

她说：“如果您有需要，届时等您神魂归位之后，我再送您一瓶！”

“我哪里还能神魂……”药皇自己都不确定，但是在听见后半句的时候，他问：“当真？！可我觉得还是有点儿浪费！”

“您若信我们师兄妹，您提供信息，您只管配合我们，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姜厌这个人从不知道退缩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冲就完事了。

药皇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姜厌看向一旁本是因为人皇试炼而来的残魂，“会发光的丹药，会化形这件事情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你和药皇的残魂都因我的疏忽而窥见我一丝秘密……”

残魂愣了一下，当即表态：“我可以发誓，此生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去！”

姜厌说：“那你起誓吧！”

残魂二话不说就首接起誓。

姜厌说：“我本来想清除你这一丝记忆，但是……你来这里毕竟是因为人皇试炼，你们多人被选中来此，而今只剩你这一丝残魂，你身上……背负的不止是你，还有其他同伴活下的希冀。

若消除这份记忆，也会令你忘却你来时的目的，令你忘却他们曾将所有希望汇聚在你身上，你承受千年，背负了千年的厚重责任，我不愿看见如此局面，所以我赌了一把！”

发誓是她最后的底线。

元飞当下只是残魂，如果他有实体，恐怕此刻要红了眼眶，“谢谢您！”

“为了你自己，为了你们的责任，也为了我自己，我希望你能同意我在你的记忆海之中布下一层禁制，防止人搜魂！”姜厌不相信其他人，她必须未雨绸缪。

万一有人对他动手，如果真的有人搜魂不小心看见她的空间，那么那个时候，敌在暗，她在明，那她将会陷入很被动的局面。

“谢谢您！”元飞很诚恳，他千年时光里不曾与人交流，在稍微感受到人的善意之后，他很动容。

姜厌平时人狠厉，但是非分得很轻。

“你现在神魂很虚弱，我这里有我自己炼制的养魂丹、养魂液，或许对你有效！”

另外，姜厌也拿出一瓶万年灵液给他。

“元飞谢谢恩人！”

败家败家呀！

药皇看见这一幕，眉眼横跳。

有多少万年灵液也得霍霍完呐！

药皇知道她有空间这件事情，在元飞立誓之后，药皇也准备立誓，见姜厌没拦她，他立誓更果断了。

药皇瞧见姜厌目光还一首盯着他看，他说：“我的记忆海内也可以下禁制，我同意，真同意！”

姜厌也让梦魇兽在药皇记忆海之中特意布下一层禁制，防止人搜魂。

“这个气息……”药皇似乎感知到什么，但是又不太确定，“梦魇之力？”

“前辈好眼光！”沈不辞说：“我师妹厉害吧！”

药皇看向姜厌：“你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