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吗!
“师叔,剑首也在琴坊!”
风师叔呵呵一笑:“那可真是热闹。”
应不染面色古怪,憋了憋,还是没憋住那句话:“你品味好怪。”
“抛开品行不谈,你爹确实有一张好脸。这笔交易如何?”
应不染当即摇头:“做不了。要不我把他给你行不行?”
她扯过一旁一脸懵的谢怜竹,推到前面。*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老的塞牙,嫩的好。”她卖力推销着自己的师弟。
谢怜竹哭丧着脸,恨得咬牙切齿又打不过应不染,只得小心翼翼祸水东引:“老的风韵犹存呐前辈!”
“小子,你把心放肚子里吧,这么根瘦竹竿儿,老娘都怕给你吸干了。”
幸好风师叔也看不上谢怜竹。
谢怜竹松了一口气,看来瘦也有瘦的好处……
应不染不满道:“他才十六岁,养养就……”
谢怜竹连忙瞪了一眼她,传音道:【应老二,你再拱火信不信我嘎巴一下死这儿!】
耳边传来应不染的轻啧:【矫情。】
被人说矫情也比失去贞操好。谢怜竹认了。
应不染不爽开口:“那你换个条件,这做不了。”
“我要血精蛊。”风师叔总算抛出了她真正的条件,“你们进入南疆后,需要帮我拿到血精蛊。”
“可以。”这些应不染爽快答应了。
比起绑了她爹送到床上,还是抢东西更简单。
“那便给你们指一条小路吧。不过能不能完整抵达南疆,就看你们的运气了。”风师叔笑得意味深长,“那条路上不止有妖兽毒虫和瘴气,还有个有意思的东西。”
拿到进入南疆的路线图,从风师叔的住处出来后,谢怜竹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好险,差点贞洁不保了。
戴玉抿唇一笑:“师弟莫怕,风师叔只是说着玩玩的。”
谢怜竹面带菜色地点点头:“那你们聊吧,我去许家姐妹那儿打探消息。”
片刻后,谢怜竹到了许家姐妹的落脚处。
许家姐姐匆匆出来,脸色难看:“何事?”
谢怜竹不恼,不慌不忙道:“道友赶路许久,肯定劳累,在下来看看有没有哪里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许家姐姐冷哼:“若不是你那师姐不肯出手相助,我姐妹二人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这话说的,饶是谢怜竹也有了火气。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怎么有人能这么理直气壮?
谢怜竹强压下心中不满,歉疚笑笑:“我师姐的性子向来清冷耿直,师妹又突发恶疾,若有不周到之处,还望道友见谅。”
给了台阶,对方却硬是不下,高傲地昂起脑袋:“你小师妹的命算什么!你可知,我和我妹妹来自何处?”
谢怜竹捏紧扇子,微笑:“还请赐教。”
“许家!南洲许家!”许家姐姐斜眼看谢怜竹,语气不屑,“和你等命如草芥之辈不同,我与婉儿的命,重过南洲所有生灵。可惜了,若是你师姐当时出手相助,我还能向本家求个恩典,让她做个客卿。”
“……原来是许家的小姐,久仰久仰。不知许小姐们为何来水玉琴坊?”谢怜竹艰难套话,心里狂翻白眼。
要不干脆让应老二提前动手杀了吧?
念头一起便被他挥散。
小不忍则乱大谋。
许家姐姐透露出来的消息基本和戴玉的话对上了。
听完后,谢怜竹故意夸张拱手:“原是如此,那在下先行恭贺道友登上坊主之位!”
哪想对方却忽然变脸,拂袖离去:“行了你快走吧,莫要扰我姐妹二人修养!”
谢怜竹顺从告辞。
路上,他想着许家姐姐突变的脸色,觉得有点意思。
看来这姐妹二人也不是很齐心协力啊……
摇着扇子,他有了个好主意,可以在杀人后顺利撇清水玉琴坊和应不染的嫌疑。
扇中飞出一抹微弱的黄色亮光,飞进许家姐妹落脚的院子。
“机缘给你了,可千万要把握住啊……”谢怜竹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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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季昭睁开了眼睛。
入眼白雾缭绕,她泡在一汪温热的清泉中,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面沉。
“咕噜噜……”
她连忙平衡重心,从水中浮上来,两只手扒在岸边。
季昭肯定是会游泳的,然而这汪泉水诡异,一大意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