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禅师的话,让着杨骏脸色瞬间红温起来,倒是一旁的曹彬见状后,忙得出言劝道:“大人,这个时候,想来李大人已经到仙庄乡了,不妨等仵作尸检报告出来了,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颠倒黑白?”
杨骏听到这话后,瞬间心态就调整过来了,原本紧绷的面容柔和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缓缓言道:“觉远,我有一语相赠,不知你能否听进去?”
觉远看到杨骏神色转变,一时间内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双手合十,语气恭然着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讲!”
“常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得几时!”
此语一出,觉远当即神色一凛,而他身旁的一个僧侣立即站出来道:“杨骏,你辱我主持,今日我定要你给个说法!”
而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杨佑,看到对面有人站出来,他也是毫不含糊,当即抽出佩刀,脸色带着几分嗜武的笑意,让着在场人看到后不免有些不寒而栗。*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那僧侣被杨佑森冷的目光一扫,握着禅杖的手陡然收紧,指节泛白却仍强撑着向前踏出半步:“你……你想动武?这里是佛门净地!”
话音未落,杨佑手腕翻转,佩刀在空中划出半轮银弧,刀刃堪堪擦着僧侣耳畔钉入地面,震得青石砖上裂纹如蛛网蔓延。^欣¨捖`夲*鉮?戦\ /更`鑫`最^全~觉远禅师见状后,袖中佛珠转动愈发急促,表面镇定却难掩眼眸中的慌乱:
“杨大人既无实据,又何必在此逞口舌之利?”
杨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直视觉远禅师,沉声道:“觉远,你莫要装模作样。我既敢来,便有十足的把握。且再容你猖狂片刻,待李穆过来,便是你等的末日!”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尘土飞扬间,李穆骑着一匹快马疾驰而来,身后跟着一队衙役,手中捧着厚厚的卷宗。
“大人!”
李穆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杨骏身前,单膝跪地,将卷宗呈上,来不及喘息一口就忙的张嘴道:“王家与圆明寺勾结的证据已搜集完毕,还有仵作的尸检报告,韩老伯确系他杀!”
杨骏接过卷宗,随意翻看了几页,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觉远,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这些铁证如山,容不得你抵赖!”
觉远禅师看着杨骏手中那厚厚的卷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天禧小税王 追醉鑫璋节但他仍不甘心就此认输,强撑着说道:“杨大人,这些证据说不定是你伪造的,想借此陷害我佛门!”
杨骏冷哼一声,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的盯着他道:“圆觉,你休要狡辩!韩老伯的死,分明是你们逼迫所致,他周围的邻居都能作证,你作何解释?”
圆觉禅师的眼神微微一滞,但很快恢复镇定,说道:“杨大人,空口无凭,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等所为?莫要血口喷人,污蔑佛门清誉。”
杨骏从卷宗中掏出一张纸,直接扔给对方道:“这是仵作的验尸报告,韩老伯脖颈上有两处勒痕,分明是先被人勒晕,再吊上房梁的,这岂是自杀?”
圆觉禅师脸色微变,但仍强词夺理道:“这或许是他自己尝试自杀未遂,而后又再次自杀的结果,与我等无关。”
杨骏怒极反笑着道:“觉远,到了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你以为我杨骏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吗?这些证据都是我亲自派人搜集的,每一份都真实可靠。你与王家勾结,欺压百姓,逼死韩老伯,犯下了累累罪行,今日便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觉远禅师身旁的僧侣们见状,纷纷躁动起来,有的甚至抽出了兵器,准备与杨骏等人决一死战。
杨佑和曹彬立刻抽出佩刀,挡在杨骏身前,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僧人。杨骏却毫不畏惧,他向前一步,大声喝道:“你们这些僧人,本应潜心修行,弘扬佛法,却与恶势力勾结,为非作歹。今日我杨骏身为朝廷命官,定要将你们绳之以法,还清丰百姓一个公道!若有谁敢反抗,休怪我不客气!”
僧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怒吼,为首的红脸僧人挥着戒刀率先冲来:“杀了这狗官!”
杨佑身形如电,佩刀划出寒芒与对方刀刃相撞,火星四溅。与此同时,数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