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玥别过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盯着她倔强的侧脸，忽然冷笑：“你很擅长这个，不是吗？五年前，你不就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对你死心塌地？”

焦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终于抬手，颤抖着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陆岳明呼吸一滞，任由她的指尖触碰他的皮肤，冰冷的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意，却让他浑身血液瞬间沸腾。

一颗、两颗。

她的眼泪砸在他的胸口，滚烫得几乎灼伤他。

“够了！”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焦玥挣扎起来：“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陆岳明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眼神暴戾而痛苦：“我只是想看看，你对沈傲的感情有多深，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他说完，低头就要吻她。

焦玥猛地别过头，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只触到一片冰凉的泪水。

陆岳明僵住了。

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和满脸的泪痕。

曾经，她在他怀里笑靥如花。

如今，她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屈辱地躺在他身下。

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他猛地松开她，翻身坐起。

他声音沙哑，背对着她，“看来沈傲对你真的很重要，重要到你能为他做曾经最厌恶的事。”

焦玥狼狈地坐起身，拉好凌乱的衣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陆岳明……”她声音破碎，“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滚。”他的声音翻滚着不可抑制的怒气，冷的让人心脏发抖。

她站起身踉跄着离开，房门关上的瞬间，陆岳明一拳砸在墙上，指节渗出血丝。

他以为自己恨她。

可原来，他恨的，只是她不再爱他。

又或者，是从未爱过他。

焦玥忍着胸口的酸涩一直跑到酒店外，才缓缓靠着墙捂着脸哭了起来。

以前的陆岳明绝对不会强迫自己做她不喜欢的事。

可她知道，那一切也只能停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