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巴,目光灼灼,“当初碎魂镜吞噬时,为何死抓着本尊不放?”
绵绵瞳孔骤缩,喉间发出短促的气音,“我……我那是怕你死了,挑起两族斗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他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慢慢走向绵绵,“真是这样吗?”
“我......”绵绵后退半步踩碎冰晶,呼吸白雾凌乱如絮,
向渊俯身逼近,呼吸扫过她结冰的睫毛,“你舍不得本尊死?”
绵绵被向渊那首白炽热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只觉一颗心陡然间乱了节奏。她猛地一扭头,跑出山洞。只留下向渊独自站在原地。
他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渐浓。
绵绵慌张地跑出山洞,洞外冰冷的风雪“忽”地一下扑来,却怎么也吹不散她脸上的滚烫。
她脚步踉跄地走着,脑袋里像缠了团乱麻,刚才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向渊那灼灼的目光,似带着钩子,轻易就勾住了她的心弦。
绵绵心烦意乱地揪着衣角,不经意间抬头,前方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风雪中若隐若现。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张俊美的脸逐渐清晰——是容瑾。
绵绵的双眼瞬间瞪大,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脚下的冰层突然炸裂,一道寒铁锁链破冰缠住她的脚踝。
“师父的脚踝还是这么细。”容瑾低笑着拽动锁链,绵绵重重跌进雪堆。
雪地的冰晶折射出他瞳孔中翻涌的癫狂,“这些天,弟子一首在想......”他俯下身,捏住绵绵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该用何种方法庆贺重逢。”
绵绵怒目而视,从怀中掏出那把锋利的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容瑾刺去。
匕首在风雪中划出一道寒光,然而容瑾却不慌不忙,他微微侧身,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
修长的手指,轻轻抓住绵绵的手腕,用力一扭。
绵绵吃痛,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没入厚厚的积雪之中。
“放开我!”绵绵嘶吼着扭动腕骨。
容瑾擒住她手腕按在胸口,那里的温度灼得她掌心发烫。
“师父,你可知这几日徒儿想你想得胸口发疼。”他俯身舔去她睫上冰晶,“这寒铁锁链,是弟子特意为师父量身打造的,师父喜欢吗?”
“放开!你个疯子!”绵绵屈膝顶向他胯下,却被他用灵力冻住关节。
男人淡漠的瞳孔迸出兴奋的血丝:“师父挣扎的样子真美。"他指尖划过她颈侧,忽地俯下身,粗暴地咬住绵绵的唇瓣,呢喃道,“弟子这就带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