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凑近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清苦,混着她指尖残留的药香:
“真的有用吗?”
“试试就知道了。”
苏安安倒了两颗放进嘴里。
药丸化为暖流进入腹中,原本翻腾的灵力突然乖顺如猫。
银九耀盯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尾巴尖紧张地卷成问号:“真的不吐了?”
“恩!”苏安安得意挑眉,“我的炼药技术,专治各种不服”
话音未落,胎儿突然爆出一道金光,直接把房顶轰出个窟窿。
银九耀:“”
苏安安:“看来剂量不够。”
她又倒了两颗放进嘴里,转身就跑进净室呕吐了。
五天后。
银九耀悄咪咪到苏安安身边,毛茸茸的尾巴圈着她的腰当靠垫,手里捧着三个大陶罐。
“长老说含着话梅能压吐,我去后山摘了野山梅,用蜂蜜腌了三罐。”
他献宝似的捧过陶罐,琥珀色的话梅浸在蜜里,泛着诱人的光。
苏安安捏起一颗含在嘴里,酸甜味顺着舌尖漫开,胃里的翻腾果然轻了些。
“还是难受?”银九耀的金瞳暗了暗,突然想起邻村雌性说的土方:
“他们说闻着烤橙子皮的烟能好,我这就去烧。”
不等苏安安应声,他已拎着竹篮冲进厨房。
没多久,厨房飘来焦香的烟火气,混着淡淡的橘味。
银九耀举着烤焦的橙子皮跑进来,虎爪被烫得通红:“你闻闻,是不是舒服点?”
苏安安被他逗笑,刚想说管用,丹田突然一阵翻涌。
璨烂金光自腹中炸开,这崽子的胎动简直就跟打铁花一样。
“这小子灵力太烈了。”
苏安安无奈地轻揉腹部。
搞得她只敢穿露脐装,不然衣服都被臭崽灵力烧坏了。
“不能光肚皮,见风着凉就麻烦了。”
银九耀第二天就搬来一堆晒干的艾草和刚藤,亲自坐在院里编护腹兜。
虎爪捏着细藤笨手笨脚地打结,编错了就拆,拆了又编,尾尖沾着的草屑掉了一地。
“用这个。”
他把编好的刚藤兜递过来,里层缝着天鹅绒,“长老说艾草能安神,软和。”
苏安安摸了摸兜子上歪歪扭扭的绳结,突然觉得这比任何宝物都暖心。
离预产期还有半月,银九耀已把产房折腾得象模象样。
他砍了最粗的梧桐木做床架,怕苏安安磕着,特意让木匠把边角磨得圆滚滚。
床底垫着晒过的棉被,铺了三层厚褥子,摸上去软乎乎的。
“医官说要备着红糖和姜片。”
银九耀蹲在墙角整理布包,里面塞满了晒干的山楂片、腌好的酸黄瓜。
全是苏安安孕吐时爱吃的。
墙上挂满晒干的柠檬片,风一吹,淡淡的酸香满屋子飘。
苏安安靠在门边笑:“你这是把产房改成杂货铺了?”
“以防万一。”
银九耀起身时撞翻了竹框,里面的棉花滚了一地:“我还让卫兵在院外守着,万一灵力暴走,他们能及时烧艾草。”
“医书说艾草烟能镇邪。”
他说得认真,耳后软毛却微微发颤。
苏安安走过去,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细小伤口,是编刚藤兜时被藤条划破的。
“别紧张。”她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有你在呢。”
转眼,就到了生产的日子。
前面一章,安安和大猫吃果果,睡觉觉,怀崽崽被锁了。明天放出来再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