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衣你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唉，还是说，结衣的钱很好骗呢。^天!禧·晓¨说`徃￠ *免·沸/阅?毒*”

唯的语气略带责备，她本是打算好好修养的。本来打完分院典礼就非常累，一种源自内心的疲惫感。

然后还被自己挥出的回旋镖，狠狠回旋殴打，导致千岛美咲女士选择了拷问道路，并阴差阳错的把“唯喜欢妈妈”的观念，刻印在自己身上。

何等的痛楚。

何等的心累。

可惜世界不是游戏，按esc不能调出回档模式。若是有可能，唯多么希望能阻止当初那个挖坑的自己。

一句话，让千岛美咲妈妈揍女儿两次。

这就是上层叙事者的能力的一个侧面。

“别充钱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咕，那不充钱就能看吗？”

唯被结衣一句话噎住。

又是一声叹息。

屁股的痛楚伴随时间而稍微减轻。

唯肯定是以无奈的语气说道：“总之就是不准看。”

“可是我很好奇诶，什么叫作本质综合症？”黑发少女煞是好奇的，她此时此刻真的被勾动了好奇心。

“我记得圣礼学院有心理健康课才对，课本应有记述。”

“我笨嘛，记不住的……”

某位少女咕噜咕噜的低鸣，向内心深处的银发人儿撒娇。-墈?书`君¨ ?追?罪·歆,蟑*結-

不论怎么样。

就是想和唯酱多说说话。

唯酱己经断联一个多小时了。按照国文课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汇率来算，起码也是好几个月。

啊，古代人真是经济学基础坚实，能留下如此富含哲理的经济学汇率名言。

一天等于三年。

一个多小时，那也是好几个月呢。

好几个月诶，向唯酱撒撒娇怎么了？结衣还想抱着唯酱，在镜湖里边打滚呢！这叫做收利息！

“……我向你解释吧。但先把视频叉掉，别看那种奇怪的东西了。”

“好耶，唯酱最好了！”

少女欢呼，点着小脑袋，又伸出手去，拿起一只天妇罗塞嘴里。

有一点烫嘴，所以千岛美咲妈妈很贴心的放凉，在给结衣拿出来。

外表酥脆的虾肉天妇罗，总是好吃的。咔嚓之声，薄而脆的面衣，虾肉的肉质鲜嫩。

呜呜呜，妈妈爱我。

唯酱也爱我！

好耶！大赢特赢得结衣！

诶嘿。

“……本质泄露症状，是一种较为少见的心理病症。~鸿?特*小′说′罔, _蕪~错+内!容′普遍来看，就是舞台生命的魔法本质，没有与人类身份产生联系。外显的症状为，情感淡漠、冷淡，发病者处于‘我扮演我自己’的身份认知中，受到压力刺激，极易开始上位俯瞰视角。”

“呜，唯酱，唯酱，啥是本质？”

“？”

唯什么也不想说，而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结衣望着突兀的沉默。

有点莫名心虚。但嘴巴里有叼着剩一半的天妇罗，还是嚼嚼先。

心之庭，唯呼唤着记忆之蝶。

细细读取。

然后看到了……

孩子们，今天文化老师失恋了、家里着火了、被车撞了，这节课改修行。

文化课本少有翻阅，就读三年，完全崭新。

反正舞台生命的少女们，只要顺其自然，就会懂得何为‘本质’的。

“本质可以看做是舞台生命特有的一种灵魂物质，舞台生命的本质升阶，就是实力的升阶。”

“咕，好难懂……”

唯沉默。

她实际上还是有个比较恰当的比喻，那舞台生命的本质，更倾向于是《魔法少女：40k》的亚空间本质。

黄金级强者，都能做到死而复生，除了寿命耗尽，基本上没有能够杀死她们的手段。

白银级和青铜级，还处于肉体凡胎。

但黄金级的门槛一突破，真就是源自亚空间的大魔，哪怕肉体粉碎，也依旧能读条重生。

所以要和结衣怎么解释呢？

说你们都是一群亚空间生物？是披着人皮的魔法生命？而非是觉醒魔力的人类？

而那个所谓的‘本质泄露症’，就是亚空间恶魔在受到剧烈刺激，例如亲人去世、创伤应激、心灵创伤之后，被动觉醒，从而拒绝人类的身份。

这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