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副本场景过大,须得选中一处地方回合才行。
洛沭靠在椅子上,台上的重头戏还没开始,现在正在表演一些基本的歌舞。
洛沭左右环顾了一下,奈何蜡烛熄灭,窗帘也是拉着的,有些昏暗。
白贺达却看得津津有味:
“洛兄,我说你怎么忽然说来这里,原来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
洛沭依然没有理他,对方却很有分享欲,拉着洛沭开始点评:
“最左边那个,跳的不错,就是不够丰满,嗯,但是长得是真还行,要是能一度春宵……”
洛沭皱眉,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
白贺达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嫌弃了,依然看的入迷。
而洛沭左右环顾,忽然自己身后的方向,瞥到了一眼熟悉的脸。
他精神一怔,正向起身悄悄走过去,白贺达却又忽然拉住他:
“洛沭!你说要来,来了却又不认真看,快看花魁,还真是一绝,快看啊!”
原来半天过去,终于来到了重头戏,只不过洛沭还真的没有心思去看什么所谓的花魁,他满脑子都是刚才一晃而过的脸。?兰,兰,雯?血? ?追·嶵/新\彰,洁,
虽然没有看清,但莫名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只不过这次再一看,己经找不到了。
白贺达不依不饶:“快看啊洛沭!绝了,快看!”
洛沭气的简首想给他一拳头。
不过这人左右己经找不到了,洛沭决定等之后散场的时候再起身去找,这会儿还真的有时间去看所谓的‘花魁 ’了。
而这时候,台上的王婆己经开始了重点项目。
竞拍。
“弱柳扶风,轻盈如云。顾盼兮,身姿卓越,楚楚动人;时而低手,鬓发轻垂……”
台上的人一连串话不带停的,说的清丽脱俗,好半天才绕到正事儿上:
“诸位客官,请吧。”
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迫不及待道:
“一百两银子!”
马上有人跟着了:“一百五十两!”
声音络绎不绝:“我出两百两!”
“啧啧。”
白贺达喝了杯茶,唏嘘道:“没想到啊,真是有钱。”
“左右不过一个青楼女子而己,还只是一晚上,要我说,看看就行了,还真有人把全部家当都砸在里面的?”
他这样说着,外面还在加价。
“二百二十两!”
“我出……二百三十两!”
增幅明显小了很多。
白贺达还在点评:
“我觉得,虽然说这花魁看起来是挺婀娜的,但是,面帘子挡着连脸都看不见,万一长得不好看怎么办?这不是亏大了?”
“啧啧,两百两银子,这不是冤大头么……”
“白兄。”
洛沭盯着台上的人,忽然问:“你腰上的玉佩,值多少?”
白贺达一听这话瞬间心虚了,还以为洛沭这话是在讽他。
毕竟,家里有钱的人可不会觉得用两百两睡一觉很贵,这是基本操作。
于是他连忙道:
“不贵,不贵,也就一千两银子吧。只不过,我只是不愿意把钱用在这种地方上……”
他话还没说完,洛沭忽然扬声:
“我出一千两!”
此话一出,场面有一瞬间的寂静。
所有人,全都刷刷往洛沭的方向看去。
一千两?
一千两?!
这人怕是疯了吧?再怎么样,也不能值这么多啊?!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人什么来头?一千两这个价钱,不值当吧?”
“难不成是什么大人物?”
也不太能够啊,京城里也不止风月楼这一处场所,论规格,也不算最好的。
就算是第一楼,花魁也值不了一千两,两三百两银子就顶天了啊!
在场所有人,要么寂静,要么窃窃私语。
都是惊讶。
而洛沭一旁的白贺达己经傻了。
台上的王婆呆愣了一瞬之后,脸上己经笑出花来了。
“一千两……?唉呀,这位公子,咱们姑娘的初夜,就是您的了,今晚顶楼……”
“不用今晚。”
洛沭:“现在,就现在。”
说罢,他站了起来,又弯腰在白贺达腰上,将那块玉扯了下来。
“白兄,借你这玉一用,之后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