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口多。”
话音未落,佛珠已缠上最近死士脖颈。沐月足踏琉璃瓦,僧袍翻卷如怒目金刚:“小僧不杀生,世子殿下你输定了。赌注便是东海鲛人泪,南境世子府库该有一斛。”
长笑破开雨夜,刀光更胜明月。
当第一缕晨光刺透乌云时,姚擎戈刀尖正滴落最后一滴血。
他踩住唯一活口的胸膛,靴底碾碎北狄狼牙坠:“回去告诉你主子,靖南的刀,要进京讨二十年前的债了。”
皇城钟声荡开血雾,沐月望着满地尸骸轻笑:“世子这番动静,明日怕要传遍三省六部。”
姚擎戈归刀入鞘,绛衣浴血如红莲:“正要他们怕——越怕,狐狸尾巴才露得越快。”
角楼飞檐下,一片染血枯叶钉着密信残角,隐约可见“东海旧部”四字。
雨势渐狂,却冲不散风中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