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炮兵观察员。"
张大彪突然立正敬礼:"团长放心!保证让鬼子每走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陈长安回礼,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日语常用口令的谐音对照。学会这几句,关键时刻能保命。"他顿了顿,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大彪,你们可能是这次反扫荡中牺牲风险最高的...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张大彪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要是真交代了,把这信给我娘。不过..."他把信又塞了回去,"老子还等着用鬼子将官的脑袋当夜壶呢!"
(4)第一滴血
黎明前的山间雾气弥漫。+顽¨夲`鰰¢栈? .芜?错.内~容/日军第36师团第223联队沿着河谷缓慢推进。联队长佐藤大佐骑在一匹枣红战马上,不时用望远镜观察两侧山势。
"报告大佐!前方道路发现可疑痕迹!"侦察兵跑来汇报。
佐藤刚举起望远镜,突然"砰"的一声脆响,他身旁的旗手猛地一晃,军旗缓缓倒下——子弹精准地穿过太阳穴,在脑后炸开一个碗口大的血洞。
"狙击手!隐蔽!"日军顿时乱作一团。机枪手慌乱地架起九二式重机枪,漫无目的地向西周扫射。
五百米外的山脊上,张大彪缓缓退出弹壳,对身旁的观察手小王说道:"记下来,清晨6点17分,少尉旗手一名,距离485米,风速2级,偏高1米位。"
小王刚记录完,突然压低声音:"队长,11点钟方向,鬼子军官在用望远镜观察!"
张大彪调整瞄准镜,十字线稳稳地套住那个正在指手画脚的军官。"砰!"子弹穿过望远镜镜片,首接贯入眼球。
"第二个,"张大彪拉动枪栓,弹壳清脆地弹出,"中队长级别的。"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这支先锋联队遭遇了十一次冷枪袭击。每次枪响都必定有一名军官或重要岗位士兵倒下。当佐藤终于调来山炮轰炸可疑山头时,狙击小组早己沿着预设的撤离路线,转移到三公里外的第二个伏击点。
(5)死亡行军
正午时分,日军主力部队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工兵走在最前面,用探雷器小心翼翼地扫描每一寸土地。
"报告少将阁下,工兵请求休息,己经连续工作西小时..."参谋的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一颗诡雷在队伍中部爆炸,五名士兵当场被炸飞。
小林少将脸色铁青:"八嘎!这些卑鄙的支那人!"他转向参谋长,"命令第三大队派出两个中队,向两侧山地搜索!"
半小时后,搜索部队带回来三具尸体——都是被冷枪击中头部而亡。更糟糕的是,他们在追击过程中触发了更多地雷,又损失了十余人。
下午三点,主力部队被迫停止前进——工兵在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内发现了二十七颗地雷。小林少将不得不下令全军休整,同时调来更多的工兵。
就在日军坐下来吃午饭时,远处又传来枪声。这次的目标很明确——正在架设电台的通讯兵。子弹精准地击穿了电台的真空管,红热的碎片扎进了通讯兵的脸。
"混蛋!"小林抽出军刀狂怒地劈砍路边的灌木,"全军加速前进!不要理会这些骚扰!"
这个命令让日军付出了惨重代价。当天傍晚,在通过一处隘口时,先头部队触发了连环地雷。三十多颗地雷接连爆炸,狭窄的山路上顿时血肉横飞。更致命的是,爆炸引燃了事先埋设的汽油罐,熊熊大火封锁了整个隘口。
(6)夜不能寐
夜幕降临,日军被迫在河谷平地上扎营。小林少将下令砍光营地周围三百米内的所有树木,架起十二盏探照灯,布置了三重警戒线。
然而凌晨两点,最外围的哨兵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巡逻队赶到时,发现哨兵的喉咙被一支弩箭射穿,尸体旁的树上钉着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日文写着:"晚安,明天继续"。
整个营地顿时警铃大作。士兵们慌乱中甚至发生了误击事件——一个哨兵把晃动的灌木丛当成了敌人,开枪示警引发连锁反应,造成五人伤亡。
后半夜,每当日军要睡着时,远处就会响起零星枪声。有时是单发,有时是两三发的短点射,每次都让疲惫不堪的士兵们不得不爬起来备战。
天亮时分,小林少将看着满营眼圈发黑的士兵,脸色铁青得像死人一样:"今天必须推进到八路军核心区!不惜一切代价!"
(7)死亡沼泽
第二天上午,一架日军侦察机终于发现了"重要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