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现在这样。
而江十堰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去查换魂之人。要找到另一副魂魄不难,换魂也不难,但找到换魂的人才能从根上解决问题。这边搞事业的两人各自怀着心事回宾馆,那边,做坏事的两人正在酝酿一场新的网暴。起因是一个洗车工,在工作时逢人必说,他小时候带过那个叫江十堰的网红。虽然那会她才五六岁,但跟现在的模样大差不差,而且这名字也不常见,肯定就是一个人。他甚至拿出了当年的一张照片,五六岁的江十堰正在狼吞虎咽地吃馒头,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脸也脏兮兮的,但一看就是江十堰。这洗车工骂骂咧咧地说,当时这女孩都快被头子饿死、打死了,是自己护着她才不至于饿死。后来不知怎么就从看守森严的窝点跑了,现在发达了也不知道来接济一下他。这事情传到了沈聿淮雇过来搞江十堰的人耳中,又告诉了沈聿淮。他不禁大喜: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他正愁没地方去查江十堰六岁前的事,这个叫常虎的就出现了。谨慎起见,沈聿淮先去查了这人的底细,没想到又是另一重惊喜:常虎因为诈骗罪蹲过大狱!也就是说,江十堰曾经在诈骗窝点生活过!这下,她不但没有玄学背景,还有了诈骗背景,任凭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沈聿淮立刻让人把这消息捅给营销号。还给了常虎一笔钱,让他细说当时跟江十堰相处的日常,最好证明她学过骗术。唐弦乐接到沈聿淮的电话后,美眸也绽放出无尽的光彩。她兴奋得满脸通红,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乐乐,才绣了三分之一都没到,你怎么还不回来?”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穿着朴素的女人走出来,看到她的样子不禁皱眉,“刺绣最忌讳眼不净、心不稳。我刚刚看了你今天绣的,针脚歪了,线结也有点杂乱,这都是不应该犯的错误。”“立刻进来重做,”她淡淡瞥了眼唐弦乐手里的手机,“今天我就先没收你的手机了,免得你再出这种低级的差错。”唐弦乐脸色变了变,尽管生气却不敢发作:“是,师父。”等女人转身进去了,才满脸狠厉地磨牙:“等把那个贱人搞倒我就回杭江了,再不回来这鬼地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