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一笑,伸手扯住男人衣摆,“皇上,您来啦~”
裴鄞瞥她一眼,大步往前走去。和他在一起就要做好自说自话的准备,阿娆便亦步亦趋跟着,用轻快却并不聒噪的语速朝裴鄞描述了一番自己今日的装扮,偶尔得到男人一个点头,身后的人便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好哄得很。裴鄞却拧起眉头,他步伐略停,自有笑眯眯的全喜上前拦人。身为皇上跟前的得力内侍,后宫中的妃嫔对其也是以礼相待,态度没有那么轻视。但眼前人的阻拦还是让她们心生不虞。“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听嫔妾弹琴了,不如嫔妾现在抚琴一首,为皇上排忧解闷吧?”“皇上,嫔妾又做了一支舞,皇上可要看看?”听着耳边聒噪的声音,裴鄞冷下眉眼。见到他冷下脸,妃嫔们各个噤了声不敢再开口说话,都担心因为今日之失导致失宠。其实皇上登基之后还是进过后宫的,每月虽然忙于政务,却也有五六日会歇在后宫,舒妃处得一日,凌妃处得一日,余下三日便是运气好的妃嫔们平分,剩下不显的妃嫔则是连口汤都喝不上。但不知从何时起,皇上便鲜少再进后宫,也不再召人去无极殿侍寝,后宫妃嫔是一日接着一日去无极殿送汤,可最后都被皇上差人给送了回去。一来二去的,她们也就不敢再去无极殿了。如今后宫满打满算也只有舒妃一人有子,其余人那是望眼欲穿,哪一个都心焦不已。毕竟她们谁不想怀孕,但谁让她们侍寝时肚子不争气,偏偏没能怀上呢?“都回你们宫里去。”裴鄞令一下,几个妃嫔纵使再不愿意回去,也只好拖着步伐几步一回头着离开,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皇上的目光聚焦到她们身上来。等人一走,裴鄞的目光便定在某一处,顿了顿,他淡淡道,“出来。”那处草丛一动,钻出两个人来,正是阿娆主仆俩。阿娆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人,一见到裴鄞就提着裙摆小跑上来,到了跟前才记起来自己要保持仪态,她尴尬一笑,伸手扯住男人衣摆,“皇上,您来啦~”裴鄞瞥她一眼,大步往前走去。和他在一起就要做好自说自话的准备,阿娆便亦步亦趋跟着,用轻快却并不聒噪的语速朝裴鄞描述了一番自己今日的装扮,偶尔得到男人一个点头,身后的人便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好哄得很。裴鄞却拧起眉头,他步伐略停,自有笑眯眯的全喜上前拦人。身为皇上跟前的得力内侍,后宫中的妃嫔对其也是以礼相待,态度没有那么轻视。但眼前人的阻拦还是让她们心生不虞。“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听嫔妾弹琴了,不如嫔妾现在抚琴一首,为皇上排忧解闷吧?”“皇上,嫔妾又做了一支舞,皇上可要看看?”听着耳边聒噪的声音,裴鄞冷下眉眼。见到他冷下脸,妃嫔们各个噤了声不敢再开口说话,都担心因为今日之失导致失宠。其实皇上登基之后还是进过后宫的,每月虽然忙于政务,却也有五六日会歇在后宫,舒妃处得一日,凌妃处得一日,余下三日便是运气好的妃嫔们平分,剩下不显的妃嫔则是连口汤都喝不上。但不知从何时起,皇上便鲜少再进后宫,也不再召人去无极殿侍寝,后宫妃嫔是一日接着一日去无极殿送汤,可最后都被皇上差人给送了回去。一来二去的,她们也就不敢再去无极殿了。如今后宫满打满算也只有舒妃一人有子,其余人那是望眼欲穿,哪一个都心焦不已。毕竟她们谁不想怀孕,但谁让她们侍寝时肚子不争气,偏偏没能怀上呢?“都回你们宫里去。”裴鄞令一下,几个妃嫔纵使再不愿意回去,也只好拖着步伐几步一回头着离开,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让皇上的目光聚焦到她们身上来。等人一走,裴鄞的目光便定在某一处,顿了顿,他淡淡道,“出来。”那处草丛一动,钻出两个人来,正是阿娆主仆俩。阿娆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人,一见到裴鄞就提着裙摆小跑上来,到了跟前才记起来自己要保持仪态,她尴尬一笑,伸手扯住男人衣摆,“皇上,您来啦~”裴鄞瞥她一眼,大步往前走去。和他在一起就要做好自说自话的准备,阿娆便亦步亦趋跟着,用轻快却并不聒噪的语速朝裴鄞描述了一番自己今日的装扮,偶尔得到男人一个点头,身后的人便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好哄得很。裴鄞却拧起眉头,他步伐略停,自有笑眯眯的全喜上前拦人。身为皇上跟前的得力内侍,后宫中的妃嫔对其也是以礼相待,态度没有那么轻视。但眼前人的阻拦还是让她们心生不虞。“皇上已经许久没有听嫔妾弹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