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爹是谁吗?”
男人被泼了一脸酒,怒火中烧,立刻就叫骂出声,还准备搬出要身份压人。?x·g+g¢d+x~s\.?c~o,m′
“真是奇怪,你自己是谁来问我们。难道你爹没有告诉你,你是谁吗?”
“还是说,你其实是你爹头顶上的绿帽,所以爹不详。”
说到尽兴处,沫妖妖手里没有打开的小香扇,手腕顺势一转,打开扇子,轻点鼻尖,遮住半张脸。
“又或者你没爹。”
沫妖妖阴阳怪气的调调,用柔柔弱弱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嘲讽首接拉满。
男人立马炸了,双眼因为怒气首接红的吓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喷火。脸上的肌肉在抖,牙齿更是咬得咯咯作响,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你……”
“怎么,是我说到你痛处了,所以,你不高兴了?”
无辜至极的语气,好似刚刚那般扎心的话,不是出自她口一般。
张启灵和张海峡两人默默退居两侧,怕影响她发挥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眼里都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小姨/妖妖,在家委屈她口下留情。
在外火力全开,攻击拉满。
001:都说女崽崽像爹,果然没错。
少女细长的眉峰往下压,敛下眉眼,眼目露出几分同情:
“那还真是”随后话锋一转,轻笑出声:“太让人开心呢。
“妈的!臭婊子,你他妈在找死!”
男人忽然快步往旁边走了两步,首接伸手将旁边桌面上的红酒塔推倒,原本摆放整齐的酒塔,齐刷刷朝着沫妖妖的方向倒过去。
张启灵和张海峡一前一后的动了,前者握住轮椅上方的把手,迅速带着他小姨远离事故中心。
后者想出手教训那男人,脚才往那边迈出,袖口就被少女扯住。
张海峡意会顺着她的力道,跟着张启灵往一边退。
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也只在片刻。
……
一阵“噼里啪啦”伴随着几声尖叫和两声枪响。
酒杯碎了一地,周围不少人的女伴,因为这一变故失声尖叫。
众人的目光纷纷移向嘲杂声的源头。
一地破碎的酒杯前,是轮椅上的少女还未收回的枪,她身前有个男子半跪着,用身体护住飞散过来的玻璃碎片。
而她身旁两侧各站着两位气势凌人的男子。
碎片事发地不远处趴跪着始作俑者,他双膝从那两声枪响后就己经无法站起来了,下身留了一摊血红的液体。
沫妖妖扫了一眼面前的人,给张海峡递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将人拉起带离少女面前。`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面前这个人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张启灵推着少女,从碎片上慢慢碾过去,停在了那趴在地上的男人面前。
沫妖妖将枪口抵在男人头顶,“嘴巴这么臭,我帮你洗洗不介意吧。”
地上男人因为腿上的疼痛,让本来就丑陋的麻子脸,扭曲的更加让人恶心,他心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别杀我,我爹是顾万里,我们家可以花钱来换我的命,我家有很多钱钱很多钱……”
酒吧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顾一全屈辱的伏在地上,从来只有他作威作福的份,吃喝嫖赌,玩弄女人,他也不是第一天这么干了。
没想到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要是侥幸逃过一劫,他一定会把今晚所受,叫他爹十倍百倍还给她。
一定要把她卖到最下贱的地方,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楼上单间有人侧头对旁边的人低语了几句,很快那人领了话就从楼上下来。
那人迎着周围人的目光,朝着少女几人那边走去。
“张夫人,我们爷有请。”马甲举止谦卑的邀请道,还很贴心的为她指了方向。
少女抬眼朝楼上望去,随后收回视线,“可以,只是我家那位可能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张夫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爷说了,不拘任何条件。”
“你们南边那个仓库的东西,我要五成。”
马甲听到她狮子大开口话,首接惊了,要知道那里可是沈家前些日子刚交易回来的一批军火。
五成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