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脆响,孙庆芝手中的茶壶没拿稳,重重跌落在茶盘上,溅起几滴茶水。¨k`e/n`k′a*n*s+h·u′.¢c¢o^m/
可她两眼空洞,仿佛失了魂,全然没理会这声响。她怎么也没想到,程诺竟如此有钱。此前,她一直以为程诺在股市里不过挣了些小钱,其余家底都是周佩珊给的。
她嘴里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我再也不用这么拼命努力了,也不用再省吃俭用。我要去吃山珍海味,去周游列国,看遍这世间的繁华。”
这动静引得周佩珊侧目,她从最初的惊讶中回过神,与程诺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程诺有些得意忘形的口嗨:“我挣的钱,咱们三个几辈子都花不完。别说你们俩,就算再添十个八个,就算啥都不干,我也养得起!”话刚出口,他瞧见周佩珊脸色一沉,赶忙改口,“我说的是你们生十个八个孩子。”
“你想的美!”周佩珊白了他一眼,“我才不给你生孩子,也不会让阿芝给你生。”
“珊姐……”孙庆芝红着脸,轻声唤道。周佩珊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把彼此间心照不宣的关系捅破了。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佯装镇定道:“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坏心思,这辈子,就只能有我们两个女人。阿芝,你可得把他看紧了。”
“珊姐,我……”孙庆芝心里叫苦,自己哪能看得住程诺啊。萝拉小税 已发布最歆彰劫可此刻,她白皙的脸颊红得发烫,带着几分娇羞与窃喜。毕竟,她终于得到了周佩珊的认可。
程诺在一旁哈哈大笑,心中狂喜,忍不住感慨:“夫复何求!”今日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他张开双臂,笑着打趣:“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等咱们腾出时间,就去周游列国。不过今晚,为了奖赏你们的夫君,是不是该来个大被同眠?”
周佩珊早有心理准备,在港岛、e国闯荡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她嗔怪地瞪了程诺一眼:“我看你是被宠坏了。不过,你离谱的事儿多了去了,我也习惯了。就看阿芝答不答应。”
“珊姐,我……”孙庆芝脸更红了,头低得快贴到胸口,声音细若蚊呐,“我听珊姐的。”
周佩珊看着孙庆芝,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回头瞪了程诺一眼:“孩子的事儿,过两年再说。”
“哦。”程诺正开心着,哪会在意这些,当下满口答应。
他看着孙庆芝认真擦拭茶具,轻声说道:“庆芝,你以后就放轻松,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不过,人这一生,要是啥都不做,那和闲鱼有什么区别,迟早会无聊透顶。与天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也其乐无穷。咱们努力拼搏,也是为了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骄傲,给咱们的孩子留下骄傲。”
“谢谢阿诺。¢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孙庆芝又低下头,声音轻柔,“我之前总想着能帮上你们,现在才明白,一直是你们在照顾我。现在没压力了,真好。”她顿了顿,又轻声对周佩珊说,“谢谢珊姐,你能接纳我,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
说着,她竟小声抽泣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爱。
周佩珊心中一软,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近在咫尺地为她擦拭眼泪。那温馨的场面,透着说不出的旖旎。
程诺在一旁看得心猿意马,实在按捺不住,轻轻咳了两声,打破了这份旖旎。
周佩珊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做出一个大胆的举动。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勾起孙庆芝的下巴,轻轻在她湿润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歪着头,眯起眼睛,红红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冲着程诺露出妩媚至极的笑容。
程诺哪见过周佩珊这般模样,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扯掉自己的睡衣,大喊一声:“珊姐,你欺人太甚!”说完,伸手拽起周佩珊,一个公主抱,朝着卧室飞奔而去。
周佩珊勾住程诺的脖子,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还不忘冲着傻站在那里的孙庆芝小声喊道:“阿芝,快来救我!”
……
第二天日上三竿,三人才悠悠转醒。昨晚,周佩珊负责在侧面巧妙“挑逗”,孙庆芝则负责在正面殊死“战斗”,若不是周佩珊最后适时收手,程诺此刻怕是连床都起不来。
程诺简单做了顿午餐,饭桌上,他神色认真地对周佩珊说:“珊姐,你找个在政府待过,在鹏城官场八面玲珑的人,退休的也行。咱们现在得不惜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