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但语气却很平淡:“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付远书只觉得自己被拉上了一条贼船,偏偏已经上来,没有返回的余地,只能被迫跟着船走,一路摇晃,一路焦心。
想得到唐秋白的愧疚之心是如此艰难,付远书放弃这个想法,颓废的揉了一把头,坐在床边上,手掌在脚印子上拍打:“我就不问你为什么大半夜的去闯皇庄了。”
付远书眼神毫无波动:“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闯了之后,要跑到我这里。”
唐秋白背手解释道:“因为你这里安全。”
付远书不晓得自己这里怎么就让她觉得安全了。
唐秋白道:“白日你这里刚被搜查过,短时间内他们即便再怀疑,也不会再检查一次。”
“那刚刚进来的人?”
“刚刚来的人是新人,不知道白天的事情。”唐秋白语气平淡,看起来很是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自己说法哪里有问题。
付远书沉默一下,放弃与她交谈。
“我走了,再见。”不等他驱赶,唐秋白主动请辞,微微躬身行礼,礼节周到完美,抬头时一脸歉意道:“贸然惊扰你的睡眠,十分抱歉。”
付远书想等一个下文,一般这种情况之后,别人都会跟上一句日后会奉上赔礼什么的,他很富有,不需要什么赔礼,但他需要唐秋白的赔礼。
结果唐秋白不仅没有要赔偿的意思,还转身就打算走了。
“你就这么走了?!”付远书期待落空,大怒!
“还有事?”唐秋白有些茫然的回望。
付远书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烟出来:“你就打算这么走?”
见她一脸茫然不解,十分不上道的样子,付远书简直痛心疾首,疯狂明示:“因为你,我半夜被惊醒,还被人踹门,甚至差点被人打死,你就这么走了?”
“……也没有这么严重。”唐秋白有些唏嘘。
付远书怒:“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因你引起的!”
“啊。”唐秋白了然了,然后回过来,再次对他鞠了一躬:“今日之事,我感到十分抱歉。”
付远书将烟卷拿远一些:“然后呢?”
唐秋白不太确定的看着他:“再见?”
“……”付远书猛的抽了一口烟,似乎要缓和情绪。
唐秋白一脸莫名其妙的走了。
好怪一个人。
付远书:好抠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