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受控制。”像是随时会走火入魔，也像是会随时跑走消失。

“第二次中毒……说是中毒不太准确，应该是为了吊住命，用了狠辣的法子，以毒攻毒。”

“你成功的活下来 ，但同时你的身体里藏着两种烈毒，烈毒交织成一种能量，不断侵蚀你的身体。”

换言之，痛并快乐着。

“那位下药的大夫，很厉害。”唐秋白有些唏嘘。

以毒攻毒，听起来简单，一个不好却能要人性命，那位大夫却能完美的控制住两种毒药的状态，真是极厉害。

“他在不在这里？”唐秋白有些想法，想找人讨论一下。

付远书：“他不在，他是个江湖游医，行踪不定。”

唐秋白有些遗憾。

目光看到他又摸起眼卷，顿时表情一肃：“你还敢摸这个？”

付远书无辜回望。

唐秋白已经下命令：“今日开始，戒烟，戒酒，戒辛辣，戒大补……”

洋洋洒洒一堆要戒的东西，付远书听的脸都绿了：“你不是说我快不行了吗，摆明了救不活，那还戒什么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唐秋白纠正：“我说的是或许。”

“但我身体状态不行总是真的吧。”

“但我也没说不能治啊。”

气氛忽然一静。

付远书内心一荡，却不敢相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什么意思？”

唐秋白微微一笑：“你的耳朵没有问题。”

气氛再度一静，付远书陷入沉默，似乎受到冲击，还在组织语言。

唐秋白微微含笑回望，静静等待下文。

稍倾，付远书已经冷静下来：“有什么条件？”

“把我刚才说的话，牢牢记住，并严格遵守。”

付远书刚放下的手，又想抬起来。

“你说了那么多……”

唐秋白极为善解人意：“如果记不住，我可以写下来。”

这不是记住记不住的事情，付远书试图挣扎：“这也太多了，真按照你的说法活着，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唐秋白：“如果不按照我的说法去做，你连想活着创造意义都做不到。”

不等他再挣扎，唐秋白伸手微微一压，示意他闭嘴：“好了，我去琢磨开药方，你自己平复一下。”

眼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你还有半天自由的时间。”

付远书没说话，目送她离开。

“我儿。”付爹从外面走过来，一脸欣喜，方才他站门外，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