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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不是刚刚炸响,而是早就蛰伏,现在爆发。
昭若安抱了抱自己的母亲,从容地道:“母亲,您放心,无论如何父亲都会保全你和我的。”
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讥讽,却是很好地隐藏了下来。
丞相对亲情的淡漠可见一斑,李瑾容如今身怀有孕,丞相定然是会好好地保护着的,但是昭若安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依旧会被他毫不留情地踢出局。
李瑾容无声地啜泣起来,她掩住面孔,呜咽道:“那你该怎么办,我的姝婉……”
与太子退婚以后,朝中谁还敢娶她?
昭若安无奈地拍了拍李瑾容的脊背,安抚道:“没事的,母亲,你放心。”
她本来便不想成婚,现在有个现成的借口了,倒是方便得多。
据说,有人看见太子殿下连夜进宫递了牌子,在养心殿与皇上说了一晚上的话,皇上光是茶盏就砸碎了三只。
次日,整个京城都躁动了起来。
丞相二小姐病弱,封了县主。取消与太子的婚约。
丞相大小姐虽为庶出,但宜室宜家,册封为太子侧妃,本月择选良辰吉日抬入东宫。
摄政王府,与外头的喧闹截然不同。
王妃侧躺在贵妃榻上,面前垂着一道帘子,帘子外头是她那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我方才与你说的事情,你可曾记下了?”王妃嗔怪地道。
穆寰一脸冷色,俊朗无瑕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道:“母妃,太子不要的人,让本世子去娶,本世子成什么人了?再说了,那宁二小姐没什么出众的,此事,休要再提。”
丫鬟给王妃剥了葡萄,王妃伸出白嫩如玉的手拈了一枚,正要送进口中,听得此话,骤然停了下来,嘴角上扬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