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关于临洮国的事你知道多少?和我说说可以吗?但若是什么国家机密就算了。”凤南烟倒是很识趣,一般而言这种消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我一向不太关心这些,皇上疑心病重,就算再有能力,只要危及到自己的皇位,都绝不会手软。”宋云峥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手腕上的勒痕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扎入他的胸口。
“临洮国位于大朝南边,地质丰富,最重要的是那边有很珍贵大朝所没有的矿产,不仅仅是我们,其他国家也对那矿产虎视眈眈,此次一战,确实是临洮国挑衅在先。”
“我方人马也有不少损失,临洮国在一个岛屿上,四周环水,他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自然是要比我们的情况好得多,他跟你说他们是被迫出来谋生的?”宋云峥问。
凤南烟点了点头,谂确实是这么跟她说的,但是谂没必要为此欺骗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其实我也有过怀疑,听定国侯说,那临洮国上门挑衅,但只是在原处扬帆开炮,摇旗呐喊,偷烧粮草等,从没有正面叫嚣过。”
“临洮国现在的处境,最大的敌人有二,一个是我大朝,还有另外一个跟我大朝差不多强盛的国家,其他就是一些谈心的小国,可以尝试怀疑对方是想要鹬蚌相争,所以才想出来让我们两国交战。”
凤南烟安静的听着,这也只是一个假设,在没有切确的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谂我本不想插手太多,只是觉得若是还有余地,或许可以试试看,此次牵扯众多,看来是我想的简单了。”凤南烟叹了口气,她是有救下谂的意思,但听宋云峥这么一说,她心里反倒是没底了。
“为什么想救他?说说?”宋云峥从一旁拿了膏子,小心的给凤南烟涂抹手腕。